一秒記住,
自己怎么能生出這么荒謬的念頭,玉翡是玉翡,嬈嬈是嬈嬈。
這一切,大概都是巧合吧。
玉祁強迫自己不去思考那些有的沒的,叫來了秦琛。
“怎么了?玉先生?!鼻罔£P切的問道,順勢晃了晃有些發(fā)麻的手臂。
“你來扶著你太太,我需要在她身后給她扎針?!?br/> 玉祁淡然說著,刻意后退了幾步。
秦琛額首,小心翼翼的將床上的女人扶了起來。
又是幾根比之前更長的針刺入到了嬈嬈的身體里,少女裸露的背部,讓秦琛一陣枉然。
出于男人本身的占有欲,他悄然用眼神看了一眼一旁的玉祁。
直到確認男人眼中目光清澈干凈,他才放下心來。
待到金針一去,秦琛便立刻將病號服給嬈嬈套了上去。
哪怕是醫(yī)生,也別想多看自家媳婦一眼。
玉祁將秦琛的小動作看在眼底,也沒有打破,只是忽然覺得愛情似乎是個很美好的東西。
留下了幾個方子之后,他便帶著自己的仆人離開了。
秦琛追問他要什么,玉祁卻只是淡然一笑,說時機到了自己自然會找上門來,讓秦琛不要擔心。
因為嬈嬈是孕婦的緣故,玉祁下藥的分量也是斟酌了萬分。
秦琛每日只要一有空就守在嬈嬈身邊,晚上都不舍得回床上去睡,眾人無法,只得又在密室里加了兩張折疊床,因為蘇慕辰有時候也會留在這邊。
他要研究嬈嬈身體里那奇怪的抗體,看看能不能運用到其他上面去,要知道現(xiàn)在很多生化藥劑,很多人都莫名的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一個星期里,嬈嬈都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里。
她感覺到自己耳邊一直有人在說些什么,甚至在對著自己做什么,可偏偏她就是醒不過來。
意識像是被囚禁在了一個特殊的空間里。
她夢見自己回到了小時候,那個一直掩埋在記憶深處最深的灰色。
那是她的12歲生日,陸母說好的要帶她去新開的游樂場玩,還可以買她心儀已久的《小王子》英文版。
可她獨自在游樂園門口從中午等到太陽落山,都沒有見到陸母的身影,直到深夜,游樂園的門已經上了鎖,她才開始朝著家走。
也就是在回家的路上,她遇到了三個醉漢,直把她逼退在了角落里,小小的她,自是反抗不過三個成年人。
衣服也被撕的粉碎,眼見得就要出事,一道身影忽然從黑暗中竄了出來。
嬈嬈不記得后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記得她在那個身影中哭了很久,自打那之后,她便再也不敢晚上走夜路。
而且也是從那之后,陸母對自己更不好了。
甚至還拉著衣衫襤褸的她去做了處(女)鑒定,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甚至在聽到一聲說她沒事的時候,陸母的臉上竟然還有一絲失落。
沒有人關心她是否受傷,陸家給她的除了冰冷的嘲諷便是嫌棄。
也就只有陸芷柔關心了她幾句,詢問了一下當時到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嬈嬈才會那么天真的認為,自己的姐姐,是關心自己的。
可后來......
陸嬈嬈不安的夢中輾轉,額頭上細細密密的爬滿了汗水。
秦琛被她的夢呢驚醒,慌忙的伸出手捏上了她的手腕。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慌亂,睡夢中的嬈嬈下意識的反過來死死的攥住了他。
雖然嬈嬈沒有留指甲的習慣,可卻像是使出了極大的力氣,在秦琛那滿是老繭的手里都抓出一條條血印。
秦琛悶哼一聲,卻是沒有放開她的手。
小腿輕輕一抬,直接踹在蘇慕辰的椅子上。
蘇慕辰從夢中被人暴力一踹,整個人不可抑止的倒在了地上,正欲發(fā)火,對上秦琛擰成結的眉毛,便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嬈嬈,慌忙的檢查起旁邊的儀器來。
嬈嬈的各項指標都正常,然而體溫卻在不停的上漲。
他輕輕的將手湊了過去,女人的額頭燙的燒手。
“奇怪...”
“這各項體征都正常,怎么就會發(fā)燒呢?”
蘇慕辰一年說著,一邊從旁邊拿過了幾個物理冰袋放在嬈嬈的腦門上,看著秦琛已經被抓出血的手,他的瞳孔忍不住瑟縮了下。
猶豫了一下,他翻出一枚小小的針劑,作勢就要往嬈嬈的胳膊里輸入。
秦琛不懂醫(yī),但也聽說過孕婦是不能亂用藥的。
當下就是一道凌厲的目光掃射過去:“你在做什么?”
“阻斷劑!可以強行讓人不做夢?!?br/> 蘇慕辰一邊說著,另一只手在電腦的操作臺上不斷的調著:“自己看說明,在歐洲那邊已經經過人體測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