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白夫人這才是慌亂的來到了書房,找白天海,想要讓白天海帶著自己去太子府,然后借此機會,去看自己那可憐的女兒,但是很險顯然,看這白天海的模樣,顯然是并不會帶白夫人前去太子府,看望白灼的,只見白天海皺著眉頭看著白夫人,嘴巴也是動了動,而后,白天海這才是又是搖了搖頭,然后便是說道,“夫人,你也該是知道的,灼兒她所嫁之人并非是普通之人,而是當朝的太子,而這太子府又豈是你我二人想要進去就能夠進去的地方?!”
“若是灼兒她所嫁之人是普通之人的話,那么自然而然的,夫人在任何時候去都是可以的,但是現(xiàn)在不行,我們現(xiàn)在此時去了太子府,豈不是就做實了外界的傳言了?!”
“到時候,若是灼兒她真的清醒了的話,那豈不是會讓灼兒她在太子府的日子變得越來越艱難起來?!”
“夫人,我也是知道,你是在擔心灼兒,但是灼兒她是我的親生女兒,我豈有不擔心灼兒的道理?!”
“只不過,我的好夫人啊,你也是知道的,灼兒她此次所嫁之人乃是太子,而她的身份也是不同以往,我們做什么,也都是要掂量掂量才是,咱們兩個可莫是要給灼兒她添麻煩才是啊!”白天海看著白夫人,一臉的為白灼著想的模樣,而且說的也是十分的言辭懇切,而一時間,白夫人都是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該是如何辦了。
而后,又是過了許久,白夫人停頓了一下,這才是嘴里面冒出來了一句話,說道,“老爺,若是,若是當初我們沒有逼灼兒她………”嫁給太子,就好了。
“夫人,還請慎言!”而后,還不等白夫人這般的不經(jīng)過大腦說完這之后的話,白天海的心里卻是一陣的心驚肉跳,而且白天海還仿佛是已經(jīng)知道了接下來白夫人會說出怎樣的驚天動地的話一般,白天海極快的打斷了白夫人還沒有說完了的話,而后厲聲說道。
而也是因為白天海的這一大聲厲喝,也是讓白夫人將還沒有說完的話給收了回去,只見白夫人她一臉的愣愣的看著白天海,似是被剛才白天海的舉動給嚇得不輕一般,而見到了此,白天海也能是在心里無可奈何的嘆息了一聲,而這之后,緊接著,白天海這才是看著白夫人,說道,“夫人,以后這種話還是莫要說了,木已成舟,灼兒她既然也已經(jīng)是嫁進了太子府,成為了太子妃,那么便是再也沒有任何的轉(zhuǎn)圜余地,從她同意嫁進太子府,并且踏進太子府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已經(jīng)是成了定局,再也無法更換了,更何況說的話,灼兒的婚事是皇上在灼兒剛剛一出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定下的婚事,如何能夠改?!”
“可是,灼兒她………”似是想到了些什么,白夫人也是欲言又止。
“夫人!”而要說了解白夫人的人,也不愧是白天海,白夫人一張口,白天海都是已經(jīng)知道白夫人所想要說的話會是什么,在打斷了白夫人的話之后,白天海也是沒有任何的停留,而是直接的便是說道,“夫人,你可是要想清楚了,灼兒她的這一門婚事那可是由皇上他親自所賜下來的,現(xiàn)如今你卻是在這里說這些話,你不是在害灼兒又是什么,更何況說的話,有皇上的賜婚在前,那么你覺得,灼兒她除了嫁入太子府之外,還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