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著皇后云氏的話,白灼倒是也沒有多推遲,而是直接說道,“是,母后!”
“嗯,在太子府過的可是還習慣?”皇后云氏看著一直低著頭,表情也是十分恭順的白灼,皇后云氏倒是沒有說什么,而是仿佛是例行公事一般,問道。
“自是習慣的,而且太子是個極好的人,兒媳如何會不習慣。”白灼抿著嘴巴,低著頭的臉上也是似是閃過了一絲的嬌羞之色,說道。
而見到此,皇后云氏的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的笑意,緊接著,皇后云氏的語氣也是變得和軟了許多,只見皇后云氏在看著白灼的時候,眼神也是越發(fā)的滿意了幾分,因為太子胥華乃是皇后云氏的嫡長子,更是皇后云氏最為驕傲的兒子,故而,在聽著白灼對太子胥華的夸獎的時候,那么如此一來的話,這個皇后云氏的心里也自然而然的是高興了許多的,更是不用說,對于白灼這個汴京城的第一貴女,皇后云氏原本就對她十分的滿意,而現(xiàn)如今,在看到了白灼今日的表現(xiàn),還有白灼所說的話之后,便是也讓皇后云氏對白灼的印象變得越來越滿意了幾分,而這之后,皇后云氏便是看著白灼,說道,“既然是如此,那便是好。”
而聽到了此,白灼則是沒有說話,反而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而后她這才是看著皇后云氏,輕輕的笑了笑,說道,“多謝母后關心,兒媳一切安好,母后不必擔心兒媳會在太子府住的不習慣?!?br/> 聽言,皇后云氏則是也是笑了笑,“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母后之前還擔心你在太子府會住的不習慣?!被屎笤剖峡粗鬃?,發(fā)出了自己的善意,說道。
“母后說的那里話,太子這般好,兒媳豈會不習慣?!卑鬃埔彩切Φ?。
見到了此,皇后云氏也是沒有說話了,而在此時,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雋樂公主則是看著白灼,見到了皇后云氏并沒有要開口的時候,雋樂公主這這才是找到了機會,朝著白灼,說道,“嫂嫂。”
“雋樂公主可是有事?!”聽見了雋樂公主喚自己,白灼也是轉(zhuǎn)過身子去,看著雋樂公主,問道。
“倒是沒有什么事情,就是如今你已經(jīng)成了我的嫂嫂,我………其實嫂嫂你也不必害怕,其實我和母后也就是想要關心關心你在太子府的情況而已,我和母后并沒有什么壞心?!彪h樂公主看著白灼,而后也是朝著白灼發(fā)出了自己的善意,說道。
而聽著雋樂公主的話,白灼的心里也是微微的一動,而緊接著,她的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的溫暖,而這之后,她看著雋樂公主,這才是說道,“雋樂公主說的哪里話,我自然也是知道母后的用心的,又怎會不知道雋樂公主和母后的用苦良心?!?br/> 因為若是這皇后云氏或者是這個雋樂公主對她別有用心的話,那么今日,站在這里的人就不會是只有她一個人而已,而應該也是有無數(shù)的嬪妃們才是,一因為今日乃是她和太子胥華進宮謝恩的日子,所以說的話,那些個嬪妃們也是不可能不會知道的,而若是有,有心想要找事的人的話,那么這最好的機會則是趁著她今日進宮謝恩的時候,也就是現(xiàn)在了,但是現(xiàn)如今那些個嬪妃們卻是一個都不見蹤影,那么便是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些個嬪妃們在她來昭華宮的時候,便是已經(jīng)被皇后云氏給打發(fā)走了,故而她在來到這昭華宮的時候,這才是會不用去應付那些個心思不同的嬪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