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不是這白灼突然的橫插一腳的話,怕是這太子要迎娶的人就是韻樂郡主了,只不過,說到底也是韻樂郡主運氣不好,沒有白灼這個女人那般的會算計,能夠讓皇上親自下了賜婚的圣旨,否則的話,這太子妃的位置哪里還會落在白灼的頭上?!”緊接著,江洚珠又是說道。
“還有這么回事兒?!”聽著江洚珠的話,盧可兒也是一臉的疑惑之色,問道。
“可不是,要知道,太子和韻樂郡主那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韻樂郡主那可是太子的青梅竹馬,若非不是白灼這個女人橫插一腳的話,太子和韻樂郡主豈不是就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江洚珠繼續(xù)煽風點火的說道,“而且我也不明白白灼這個女人為什么會這般的惡毒,竟然為了這太子妃的位置,不惜拆散太子和韻樂郡主,她也不怕到最后什么也撈不著!”
江洚珠冷冷的哼了一聲,而后便是說道。
“這般說來,她們所傳的倒是沒有錯了?!”聽著江洚珠的話,盧可兒則是說道,“我也聽說,太子是情非得已,所以才是會娶那白灼的。”
“那可不是,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當初的她爹是怎么坐上那左相的位置的!”江洚珠似有所指的說道,“這有其父,就有其女啊?!?br/> 聽著江洚珠的話,大家伙也都是一陣的唏噓之色。
其實,說起來,有關于白灼父親的事情,她們因為是晚輩,也只能是道聽途說,畢竟有關于前朝的事情到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一個禁忌了,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再加上,當初的白天海,說起來,他也算是背叛了前朝皇帝,所以這才是會在永安朝立足,并且還被永安帝封了一個左相的位置!
因為這從龍之功,雖然說在當時的時候,永安帝也是并沒有讓白府的女兒入宮為妃,也沒有給白天海什么實質(zhì)上的好處,更是沒有讓白天海的女兒入宮為妃,但是這也是架不住,永安帝早早的封了白天海為左相,而且還金口玉言,在白灼出生的時候,給了白灼無上的光榮,那可是不僅僅是親自給白灼賜名,而且還金口玉言,親自給白灼和太子胥華定下了婚事。
而就這一點來看的話,那么這個白府比之當年的那些有著從龍之功的人,也就已經(jīng)是有著足夠的榮光了。
只不過,雖然說永安帝也是給太子胥華和白灼定下了婚事,但是在白灼長大成人期間,永安帝卻是一直都沒有再提起過這件事情,而那太子胥華則是也因為要比白灼年長幾歲,再加上,那個時候太子胥華已經(jīng)是被永安帝冊封為了太子,故而,太子胥華忙于政事,見到白灼的機會也是極為的少。
而至于那韻樂郡主,說起來倒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只不過,因為當年的那一場戰(zhàn)亂,身為韻樂郡主的父親,也就是當時的安將軍,當年因為正是在戰(zhàn)亂的時期,再加上安將軍當時正是領兵作戰(zhàn)的最為關鍵時期,于是乎,在韻樂公主生產(chǎn)的那一天,安將軍的夫人因為憂心安將軍的安危,思慮過度,在那一次生產(chǎn)之中,雖然說拼死將韻樂郡主生了下來,但是身體也是因此而虧損了許多,就連韻樂郡主也是因為當年的生產(chǎn),身體也是變得極為的孱弱,雖然說在最后的時候,韻樂郡主和安將軍的夫人也都是已經(jīng)平安無事了,但是,韻樂郡主卻是也是從小便是落下了個孱弱多病的體質(zhì),而至于那安將軍的夫人,也是因為那一次的生產(chǎn),身體變得虧損了不少,一直都是在小心的將養(yǎng)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