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這是做什么!”身后的女孩子又不淡定了,那一聲驚呼證實了莫輕語沒有產(chǎn)生幻聽,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品@書¥網(wǎng))!
全場騷動,議論紛紛。安正東的那句話無疑是猝不及防的炸彈,不僅炸開了在座人的好奇與驚愕,也讓莫輕語整個人呆住,一雙眼眸瞬間空洞,盯著臺上的男人,覺得剛剛發(fā)生過的親密是她在做夢……
臺上,展振霆和展文彥一臉的震驚,有些意外的看著安正東。
“振霆,文彥,這事我擅做主張,你們別見怪,這事是你們遲早要面對的?!卑舱龞|抱歉的看了一眼展文彥,然后又笑著對臺下的賓客說:“祝大家今晚玩得愉快!”
熱烈的掌聲之后,服務(wù)員招呼莫輕語到樓上入席就餐。
莫輕語反應(yīng)慢了半拍,隨即抱歉的笑了笑,然后在服務(wù)員的帶引下上了樓。
服務(wù)員開始布菜,香噴噴的菜肴都沒有吸引到莫輕語的注意力,她腦袋里依舊回旋著剛才安正東的那句話。
第一次見展文彥的父母,便聽他們說過展文彥和安婷婷有婚約在身,當時的她只覺得自己是個配合表演的角色,所以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剛剛安正東那么一說,她瞬間就覺得自己像是破壞了人家的婚約。
“您好,請問是莫輕語小姐嗎?”莫輕語正發(fā)著呆,忽然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站到了身前,畢恭畢敬的問道。
莫輕語一個錯愕之后,點了點頭:“我是?!?br/>
“我是安先生的助理,安先生請您過去一趟?!卑蚕壬舱龞|嗎?
她在心里暗自狐疑了下,隨后跟著西裝男走出了用餐區(qū)域。
西裝男帶著莫輕語走完了走廊,在一家高級包房住了腳,然后敲響了房門。
“請進。”里面?zhèn)鱽硪粋€清朗的男聲,莫輕語能確定的是,里面的人不是安正東。
門打開,莫輕語抬頭,看到站在房間里的男人,整個人呆住了。
為什么這么眼熟呢?
眼前的男子身著一件針織毛衣,里面是白襯衣打底,看上去年齡與展文彥差不多,特別是在看到莫輕語來到的那一瞬間,竟微微的笑了。
那種笑,帶著溫暖。
不知道為什么,莫輕語覺得眼前的男人十分眼熟,卻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輕語,好久不見?”男人笑著開口,然后拉開椅子,很紳士的說:“請坐?!?br/>
莫輕語臉上除了驚訝,就是滿腦子的疑問。
這個男人一副和她很熟的樣子,可她為什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我想你現(xiàn)在一定在想我是誰?!蹦腥嗽谀p語對面坐下,看著莫輕語,帶著一絲神秘的笑。
莫輕語看著男人清雋的臉龐,想要在腦子里搜尋一點關(guān)于他的記憶,可依舊是空白一片。
隨后,她好奇的問:“你確定你認識我嗎?可我根本不認識你。”
她的水眸里透著一股天真的純凈,那一句很平淡的話,卻掀起了男人心頭的難過。
不過很快,他便笑著釋然,不再隱瞞的說:“安子皓,你的學(xué)長,也是你書信三年的筆友?!?br/>
“安子皓……”莫輕語在嘴邊默念一遍之后,隨即想起來,喜不自勝的說:“我記起來了!那時候你經(jīng)常開導(dǎo)我,讓我從母親去世的陰霾中走出來……”
見她激動的樣子,安子皓剛剛為之失落的情緒一下子跑開了。
“對不起,在你吃飯的時候把你叫過來,現(xiàn)在可以用餐了?!卑沧羽┮贿呅χf,一邊幫莫輕語碗里夾菜。
她有些尷尬,連忙說:“學(xué)長,我自己來就好?!?br/>
她把碗往后挪了挪,臉上的笑容僵僵的。
安子皓愣了愣,接著理解性的笑了笑,“也是,你現(xiàn)在只習(xí)慣文彥幫你夾菜?!?br/>
聽到展文彥的名字,她握住筷子的手不由得顫了顫,目光里又被失落的情緒給填滿了。
見她落寞著不說話,安子皓大概明白了什么,笑著說:“輕語,是不是因為我爸剛剛說的那些話,讓你心緒不寧?”
莫輕語愕然,意外安子皓察覺到了她的心思。難道她表現(xiàn)得很明顯嗎?
“沒有呢?!彼⒓t著臉龐,一副被人看穿心思的心虛。
“輕語,雖然我們一直以書信來往,可你的性格我可是了如指掌。”安子皓輕輕一笑,看著莫輕語,感嘆一句:“時間過得可真快,十年過去,小姑娘都長成大姑娘了,還出落得這么漂亮?!?br/>
莫輕語認同的點了點頭,但那些夸獎的話,讓她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