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若水的侵虐,慕南煙莫名的恐慌。
倪若水很粗魯,大手揉捏她的時候,她感覺好疼,她知道,倪若水是故意的,故意讓她難受。
她內(nèi)衣被他扯下,一絲不掛困在他的身下。
這一刻,慕南煙的念頭打消了,她不想給倪家生孩子了,至于她欠的人情,以后終有機會還,不一定非要用這種方式。
慕南煙驚慌推著倪若水,急忙坦白:“倪若水,你住手,不準(zhǔn)碰我,我不生孩子了,不生了。”
倪若水滑向她雙腿之間的大手戛然而止,身體微微向上傾,假裝詫異的問:“你說什么?”
他知道慕南煙有潔癖,能咬牙不管他的花花新聞勾引他,已是她最大的忍耐極限,她不可能在其它女人睡過的床和他做那種事情。
即便根本沒有女人睡過他們的床,他也沒和任何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可他就是不告訴慕南煙,就是惡心她。
慕南煙眉頭緊皺,抓起一旁的枕頭,塞在她和倪若水的中間,認(rèn)真的回答:“我說我不生孩子了,你下去?!?br/> “可我想生了?!彼┥硪Я怂桨暌豢冢ⅠR抿唇,防止他再次偷襲。
之后,她捂著嘴巴,威脅:“倪若水,做人不能太賤,你想惡心我,讓我一輩子有心理障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要是敢動我,我就向爸爸告狀,告你把女人帶回家,把我趕到客房?!?br/> 慕南煙平時再狠,終究是個女人,她也有無奈,有力不從心,比如此時,她不敢再陰陽怪氣和倪若水說話,生怕他真的把自己惡心了。
“慕南煙,你以為我會怕你的威脅嗎?”倪若水抽走她的枕頭,在她胸前狠狠咬了一口,慕南煙疼的倒吸一口氣。
“你可以試試。”慕南煙直勾勾盯著倪若水,已經(jīng)做好魚死網(wǎng)破的準(zhǔn)備。
“我正準(zhǔn)備試?!?br/> 慕南煙眉心即皺成一個川字,紅著眼圈,盯著倪若水。
慕南煙的眼睛很大,眼眸很黑,很清澈,很誘人,蓄滿淚水的模樣,更是勾人魂魄。
倪若水的手使壞動了兩下,慕南煙兩只小手緊緊握成拳頭,一動不動,眼淚“唰”一下奪眶而出,落在枕頭上。
倪若水今天鐵了心弄她,讓她不舒服,她躲不過。被他困在身下,她動彈都困難,更別提與他戰(zhàn)斗。
慕南煙是極少落淚的女孩,來到倪家10年,除了想父母的夜晚偷偷抹眼淚,她從未落過淚。
倪若水被怔住了,那個向來強悍的女孩,突然脆弱了,他既然不知道怎么與她抬杠,與她較量。
他收回大手,捏住她的小臉,冷冷諷刺:“慕南煙,你等這一天不是等很久嗎?幾滴眼淚又算什么?欲擒故縱?想留住我的心?”
這一場賭局還是倪若水贏了,她沒倪若水狠,沒倪若水絕情。
她盡量控制自己的眼淚,可豆大般的眼淚還是從眼眶滑出,倪若水的大手不由自主替她擦試。
慕南煙別過頭,平靜的說:“倪若水,我輸了,我沒你狠?!?br/> 她咽不下這口氣,沒辦法閉著眼睛承受這場屈辱,讓她在另外一個女人睡過的床上和倪若水生孩子,她的自尊心不允許,打死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