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了?”
公立豐崎學(xué)院門口,穿著和服,嬌小身材的澤村小百合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女兒??!問你什么事也不說,要是被人欺負(fù)了,告訴爸爸,爸爸肯定給你出氣。”
英梨梨的父親,是一個典型的英國盎格魯-薩克遜人,眼眉高,眼神深邃,一頭燦爛金發(fā),就知道英梨梨是繼承誰的了。
此時因為女兒的事情,這位向來優(yōu)雅紳士的父親,罕見的動了怒。
梳著可愛雙馬尾,嬌小可人的英梨梨搖搖頭,故意露出開心的笑容:“爸爸媽媽,我沒事的啦!之前只是突然有些想不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今天來正常上學(xué)了,你們就別瞎操心了?!?br/> 自打從死亡游戲回歸后,英梨梨精神受到很大刺激,消沉了一段時間,沒有去上學(xué)。
父親是外交官,對于自小生活條件優(yōu)渥的英梨梨來說,喪尸世界副本的三天經(jīng)歷,是她從未感受過的恐怖。
廢墟、喪尸、死亡、暴徒......
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死去,像是噩夢般不斷在腦海中回蕩,整夜整夜睡不著,害怕聽到電流機(jī)械聲,跟人的交流減少,就連最愛的本子作畫都停筆了,人也憔悴了許多。
偏偏,這種事情還無法跟家人述說分毫。
回歸之前,血色金字塔的提醒還歷歷在目,任何透露有關(guān)死亡游戲的行為,都會被即刻抹殺。
英梨梨確信,血色金字塔的能耐肯定能辦到。
后來,是母親澤村小百合陪著她,雖然澤村小百合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但是女兒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心頭肉,小百合能夠感受到女兒的焦慮。
當(dāng)下放下所有事情,全身心陪著女兒,去看了醫(yī)生,又做了檢查,每日陪伴照顧,晚上陪著女兒一起睡,如此才漸漸消除了英梨梨的不安焦慮,讓英梨梨能夠睡著覺,心態(tài)稍微放松了下來。
“爸爸,媽媽,要上課了,我先進(jìn)學(xué)校了,請了那么多天假,不知道同班同學(xué)會不會忘記我了?!?br/> 英梨梨跟母親貼貼臉頰,轉(zhuǎn)身拎著書包小跑著進(jìn)入校園。
身后,英梨梨父親嘆口氣,困惑道:“到底怎么回事,這孩子問她什么也不說,以前跟我們可沒有這么大隔閡,難道是叛逆期到了?”
澤村小百合想了想,說道:“不太像,女兒這情況,倒像是談戀愛后被甩的焦慮?!?br/> “什么,哪個混蛋敢的?”
英梨梨父親一聽,立馬炸毛,像是被激怒的雄獅。
“只是猜測,你那么激動干什么?!?br/> 澤村小百合對丈夫翻了個白眼。
“這怎么能不急,那可是咱們女兒,我捧在手心都怕化了,那個混蛋小子敢欺騙咱們女兒的感情,我絕對不能忍受?!?br/> “都說了只是猜測了,女兒才剛剛開學(xué),學(xué)校里她的熟人朋友,好像也就一個倫也君,難道是他不成......也不對,兩個孩子的關(guān)系好像還沒那么好,倫也性格也不像是能做這種事的?!?br/> 澤村小百合自己也費解,英梨梨把話憋在心里不說,讓做父母的十分頭疼。
......
校園里,英梨梨不知道自己的隱瞞給父母帶來多大的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