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才剛剛吃過晚飯,張毅和木葉就被張?zhí)m芬趕回到了屋里。
張?zhí)m芬的意思,簡直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木葉下午和張毅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她心里穩(wěn)當(dāng),自然是“順”著張?zhí)m芬的意思,回了屋。
畢竟只有兩個人的屋子,而且還是一男一女,氣氛總歸有些尷尬。
張毅隨便拿了一件換洗的衣服,“我去洗澡?!?br/> “嗯,你去吧?!?br/> 等他出去,木葉松了口氣,脫鞋上炕,盯著炕頭上疊放整齊的被褥有些發(fā)愣。
從炕頭到炕尾占了三分之一個屋子,別說是兩個人,就是睡上五六個人都沒問題。
眼神兒晃了晃,木葉決定做一件兒小心眼兒的事兒,孤男寡女的還是謹慎為上。
不大一會兒,洗完澡的張毅回了屋,看著炕上鋪好的被褥,明顯的愣了一下。
不是因為木葉的體貼,而是一個炕頭,一個炕尾,中間足足隔了有差不多兩米的空檔兒被褥,他活了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一個睡法。
察覺到張毅看她的眼神兒,木葉臉不紅氣不喘的,也盯著他瞧。
洗完澡的張毅,穿了一件黑色的跨欄背心,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沒有一點兒贅肉的胸肌,還有那倒三角的身材。
果然是當(dāng)兵的,這身材真的是好的讓人發(fā)指,引人犯罪。
木葉干咳了一聲,總算是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兒,“我睡覺不老實,所以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兒,省的不小心踹了你。”
不走心的補上一句,然后掀開被子,直接鉆進了被窩兒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