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紅艷站在當(dāng)場,袖子都擼起來了,硬生生的不敢動彈??戳艘谎蹞?dān)架上呲牙咧嘴的余半仙兒,氣騰騰的往上躥。
“你要是這么說,咱們倒是要掰扯掰扯了,你媳婦兒把我當(dāng)家的,害成這樣,怎么你們這還有理了?”
張毅轉(zhuǎn)回身,看向身后頭的木葉。
“葉子,你來說。”
他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所以這事兒自然還是要讓木葉來說,不過他的心里卻有打算,事兒不管是誰的對錯,誰也不能動木葉一根手指頭。
木葉給了張毅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兒,然后冷冷的看向馬紅艷。
“你口口聲聲說我把余神棍害成這樣,那我倒要問問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打的了?還是說現(xiàn)場有誰看見我打他了?”
躺在擔(dān)架上的余半仙兒一聽木葉說余神棍這三字,差點兒氣的翻了白眼兒。
“你是沒動手,可是要不是因為你,我當(dāng)家的怎么可能被人打?”
馬紅艷也是村兒里出了名的伶牙俐齒,來的時候,事兒的經(jīng)過她大致的也從余半仙兒那了解了,自然知道怎么懟回去。
木葉冷哼了一聲,“這村子里頭的人多了去了,我倒是要問問你,為什么我不害其他人,單單去害余神棍?而且我在余神棍那里,說的哪句話假了?
余神棍,你倒是給我說說,我哪句話說的不對?”
木葉左一句余神棍,右一句余神棍,這三字就好像一把刀子似得,戳著余半仙兒的小心肝兒。
不光光是余半仙兒,一邊兒的張?zhí)m芬和張富貴都聽的心驚膽戰(zhàn)的,這十里八村兒有哪個那么大的膽子,叫他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