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峒,如果蘇兄弟有個三長兩短,我保證,你和郭家會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陳鄂足足經(jīng)歷了十多個呼吸的心里路程,才強(qiáng)行恢復(fù)理智。
他遠(yuǎn)遠(yuǎn)地盯著郭峒,心中的殺意從來沒有這么濃郁過,恨不得此刻,就動手,讓郭峒死無葬生之地,腦海中的血液依舊在倒流、沖擊、轟鳴作響。
不過,陳鄂看到了郭峒身邊的老者,那是郭家的太上供奉級別的恐怖強(qiáng)者,有這個老者在,他根本不可能殺的了郭峒。
就算有彭伯在,也做不到,畢竟,怒王府雖強(qiáng),了彭伯雖也只是怒王府的一個普通的供奉,而郭峒身旁的老者是郭家的最強(qiáng)供奉。
另一個,此刻,陳鄂心底,更多的是沉浸在蘇陽必死無疑的巨大的痛苦和自責(zé)中,這時候,他就是動手,或許還念著正在挑戰(zhàn)中的蘇陽,實力會大打折扣。
所以,他沒有立刻動手,但,心底是誓言!?。?br/> 如若蘇陽有個三長兩短,定要郭峒和郭家化為湮粉。
絲毫沒有開玩笑。
郭峒的臉色微微一變,心底,有些恐慌,他似乎還是低估了陳鄂和蘇陽之間的關(guān)系。
他本來是以為,蘇陽給予了蘇陽什么好處,兩人才看起來如同生死兄弟了,可只要蘇陽死了,陳鄂應(yīng)該不會依舊為蘇陽拼死拼活的,沒想到……
看陳鄂的眼神,郭峒竟是有些后悔了。
“不用害怕,陳鄂雖強(qiáng),怒王府雖強(qiáng),荒城霍家,也不弱?!被糗庫o靜地道,哼了一聲,安慰身旁的郭峒。
霍軒心情,真的是大好,眼睛,盯著源機(jī)倉,得意的盯著,他知道,也許,下一個呼吸,蘇陽就一下子昏死過去,成為活死人,他很期待這一幕。
郭峒稍稍松了口氣,但,還是下意識的朝著身旁的郭家的那位太上供奉靠近了一些,似乎,如此的話,更有安全感。
遠(yuǎn)處。
直到此刻,童嵐、許暮才勉強(qiáng)有了一些思維回潮,兩女的美眸都有些血絲,怨恨冷冽的盯著郭峒,雖沒有開口說任何的話,可那仇恨的味道,太堅定了,太濃郁了。
還有陳璃,陳璃一邊顫抖著手擦著自己的眼淚,一邊死死地攥著手中的蝶劍,整個人是巨大的仇恨和痛苦的負(fù)面情緒。
“蘇兄,走好,如若有機(jī)會,這個仇,我會出一份力幫你報的?!彼沃灌哉Z,他倒是很理智,他對蘇陽,是有敬佩的,所以,如果有機(jī)會,他不介意為蘇陽報仇。
郭峒這種做法,太無恥,無恥到他事實上本來是幫著郭峒做事的,都接受不了。
當(dāng)然,他也只是想著,如果有機(jī)會的話,他不可能不顧一切的幫蘇陽報仇,畢竟,和蘇陽只是互相欣賞,關(guān)系沒有到那個份上,而且,他還有宋家,可不是孑然一身的一個人。
事實上,此刻,連于火欣,都低下頭了,她害怕自己臉上的一些怪異的神色,被郭峒看到,她作為郭峒最衷心的手下,都生出了一些不滿,郭峒的做法,實在是下作到了極點。
在挑戰(zhàn)源機(jī)戰(zhàn)中動手腳,這等做法,在整個地星都屬于無恥到家的。
大廳內(nèi),沒有人吭聲,但,很多源修的臉色也都有了變化。
“怎么還沒結(jié)束?”同一秒,霍軒的疑惑聲,蕩漾起,在寂靜的大廳里顯得有些突兀甚至是震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