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上并沒有多余的擺設(shè),只是在其正中央的位置擺放了一口巨大的青銅鼎。
那口青銅鼎大概有五人合抱那么粗,鼎身差不多跟我一般高。這上面同樣也刻滿了字符,跟地面上的字符一樣晦澀難懂。
這鼎既然擺放在祭壇正中央,那一定是祭祀時候用的。
“咦!這里邊怎么裝的全是骷髏頭呀?”一個膽大的玄極門弟子爬到了青銅鼎上方,看見里面的情形,嚇得他一踉蹌,差點(diǎn)摔進(jìn)那青銅鼎之中。
我恰好站在離他不遠(yuǎn)處的位置,見此情形,忙伸手拉了他一把。那弟子剛穩(wěn)住身形,便急著從鼎上跳了下來,顯然是心有余悸。
我踮起腳往里一看,那青銅鼎中足足裝了大半缸腦袋。少說也有上百顆人頭了。
究竟是何人竟用人頭祭祀,未免也太過血腥殘暴了。
看到鼎內(nèi)那一顆顆人頭,我不由得想起了山彎子里的無頭尸,沒想到它們的腦袋竟然被放到了這里,成為了祭品。
既然是祭品,那么這里面供奉的又是什么東西呢?
“不要再浪費(fèi)時間了,找東西要緊?!币姶蠹叶捡v足在祭壇上,魏老二頗為不耐煩的開口催促著大伙兒。
穿過祭壇,居然是一望無際的石階,那些石階被打磨的光滑平整,一看當(dāng)時就耗費(fèi)了不少人力物力。
那石階一直往上延伸,根本看不見盡頭,也不知道最終通向何處。
帶著心里的未知,我們一行人踏上了石階。
不知道為何,我們每往前走一步,我的心里便多了一分不安。莫名的恐懼在我心頭縈繞,揮之不去。
莫約過了個把鐘頭,這才一半的距離不到,眾人已經(jīng)是精疲力竭。
“不行了,歇會兒!”魏老二氣喘吁吁的擺了擺手,一屁股坐在了石階上,看著剩下的路程,頗為絕望的罵道:“這他娘的得爬到啥時候???”
我站在石階上,回頭往下看去,才發(fā)現(xiàn)這石階陡峭異常,不由得一陣腿軟。
這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還不得摔個粉身碎骨。我趕緊收回目光,不敢再往下看。
看見我一臉驚恐的模樣,駱清云不由得輕笑出聲:“膽小鬼!”
一時間我只覺得耳根發(fā)燙,連忙咳嗽了兩聲,試圖掩飾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