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的呼聲,我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看見站在院里安然無恙的陳辰,我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怎么了?”
“你看看,這院子里的樹葉子都要堆起來了,也沒個人打掃,說不定這麻衣鬼手真不在家!”陳辰指著院里堆積的落葉,沉聲開口說道。
經(jīng)過他這一提醒,我才留意到滿地的落葉,盡顯蕭條,看上去確實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
難道師祖當真不在?這段段的幾分鐘內(nèi),我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一樣,此起彼伏。
“可是既然沒有人住,那為什么鐵門不上鎖呢?”看見院里的這一幕,駱清云小臉都皺成了一團,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這也是我同樣覺得奇怪的地方,倒是陳辰不管不顧的往院子里繼續(xù)走去,不一會兒他的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
“你們快來看,不僅是院子的鐵門沒鎖,后面這屋子里的門也沒上鎖!”
一聽他這話,我和駱清云趕緊往他那邊跑去。果真如他所言,院子的屋子也沒有上鎖,此刻堂屋的大門已經(jīng)被陳辰推開了。
“還有旁邊的屋子,也沒有上鎖!”正當我們準備邁開步子走進去的時候,駱清云突然指著旁邊屋子的大門,沉聲開口道。
我們立馬收回了腳步,我率先開口道:“有古怪,先看看再說!”
于是我們?nèi)税堰@個院子轉(zhuǎn)了個遍,依舊沒有看見半個人影。
這是一個標準的四合院兒,院子不大,屋內(nèi)的陳設(shè)也是中規(guī)中矩。正北朝向是堂屋,東西各有兩間耳房,應(yīng)該是臥室和書房的位置。西南方向還有幾件屋子,看樣子應(yīng)該是雜物房和廚房。
但是奇怪的是每間屋子的房門都是虛掩著的,上頭雖然都掛了鎖,但是鎖頭并沒有被扣住。
這一切都像是有人故意為之,但是為何主人不見蹤影,卻屋門大開?這實在令人有些費解。
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大圈后,我們?nèi)齻€又回到了堂屋,進屋后才發(fā)現(xiàn),茶幾桌椅上已經(jīng)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看這樣子,少說屋里已經(jīng)有大半個月沒人居住了!
怎么會這樣?師祖又究竟去了何處?
難道他也出事了?
一時間我整個人都變得焦躁不安,看著屋里的一切,心急如焚。
“咦!這是什么?”就在這時,駱清云從正堂的茶幾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信封。
信封上也沾著一層灰塵,看見信封,我快步走上前去,難道他是收到信封這才匆忙離去,或許這里面會有些線索也說不一定。
想到這里,我顧不得那么多了,急忙抬手拾起信封,抖落掉上面的灰塵,看見信封上的幾個大字不識不禁當即愣在了原地。
只見信封之上赫然寫著徒孫蕭氏親啟,他怎么知道我會尋來?
我更加迫不及待的將信封大開了,取出了信中的內(nèi)容。
上面只有寥寥數(shù)語,但是這輕描淡寫的幾行話,卻讓我為之一震。
信里的大致內(nèi)容是,原來師祖早已經(jīng)推算到了我大公和駱前輩必有一劫,也料到了我會前來尋他。但在信中他并沒有透露他的行蹤,只道是讓我在此耐心等待,待到時機成熟,我們自會相見。
看完信中的內(nèi)容,我整個人猶如五雷轟頂,久久緩不過神來?;叵肫鸢朐轮?,那時駱清云他們還沒進村找大公,沒想到他卻能未卜先知,推算出這一切,不僅如此,他還料定了我會前來尋他。
難道,院子和房屋之所以沒有上鎖,也是因為他料事如神,早就為我們備下了。
沒想到這世間,真有如此神機妙算,本領(lǐng)通天的人!
見我緊握著手里的信,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樣子,駱清云不禁有一抹擔憂,她緩緩走上前來,忍不住開口問我:“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信里都說了些什么?”
面對她一連竄的問題,我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是伸手將手里的信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