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猛和劉軍等人心中,這時候就是表現(xiàn)自己的時候,畢竟剛才隊長被這小子揍成了熊貓眼,現(xiàn)在要是誰狠狠打這小子幾拳、踹他幾腳,隊長看在眼里,以后肯定會對自己另眼相看。
更何況剛才在商場內(nèi)還被這小子用辣椒面陰了一次,有仇不報非君子。
身陷重圍的少年這一刻已經(jīng)徹底凌亂了,沒想到這些家伙根本不給自己說理的機會,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不可理喻。
不過就在這時,李牧天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即他一邊閃避著徐猛等人的攻擊,從懷中掏出了華夏勛章……
緊接著他將勛章高高舉了起來,沖著濃眉軍官一聲大喊:“這是華夏勛章,我有君山海的華夏勛章?!?br/> 濃眉軍官顯然知道華夏勛章意味著什么,他朝著李牧天手中的紫金色勛章望去,心頭猛然一震。
“都給我住手?!?br/> 徐猛等人打了半天,連李牧天的衣角都沒有沾到,就聽到了隊長喊停,于是眾人不情不愿地停下了攻擊,疑惑的目光望向了濃眉軍官。
濃眉軍官疾步走到了李牧天身前,手一伸:“把勛章拿過來?!?br/> 李牧天毫不在乎地將華夏勛章丟給了濃眉軍官。
濃眉軍官顯然有些意外,在他心中華夏勛章是無比珍貴的東西,然而這小子竟然這么毫不在乎地丟了過來?
難道這勛章和商場內(nèi)的辣椒粉一樣,有什么陰謀詭計?
濃眉軍官用兩個手指捏住華夏勛章,小心翼翼地抬了起來,觀察片刻之后見沒有任何異常,這才仔細(xì)揣摩起來。
雖然濃眉軍官身份不低,但是華夏勛章他只是通過視頻和圖片略知一二,從未見過實物。
下一刻,他又將華夏勛章翻了過來,入目所及,上邊刻著一個名字,君山海。
數(shù)息之后,經(jīng)過反復(fù)確認(rèn),濃眉軍官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勛章確實是華夏勛章無疑。
“你的勛章從那來的?”濃眉軍官說話間神情有些緊張。
“君山海送的?!崩钅撂烀娆F(xiàn)得意之色冷哼一聲說道。
“不可能。”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教官和君山海?!?br/> 濃眉軍官這時候心中終于有些發(fā)虛了,以他的閱歷自然看出來李牧天并不像是在虛言相欺。
而華夏之子君山海將代表他個人的華夏勛章送給他,這意味著什么?
濃眉軍官心中有些忐忑,但他還是按動了手腕上的一個黑色手表,下一刻,其中傳來了教官的聲音:“沈景彬,又有什么事情?”
“神經(jīng)病?你不會叫神經(jīng)病吧?”李牧天聽到教官喊濃眉軍官神經(jīng)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與此同時徐猛、劉軍等人臉上的肌肉也是一抽一抽的,想笑卻不敢笑,甚是滑稽。
他們自然是知道隊長是叫做沈景彬,但是除了教官,沒有一個人敢直呼他的名字,畢竟很容易叫成神經(jīng)病,一旦被隊長誤解了,那還不得給自己小鞋穿?
但先是教官直接稱呼全名,然后這小子更狠,直接喊自己隊長神經(jīng)病,在場的猛龍士兵見到這一幕,竟然都有些樂不可支。
今天先是看著隊長被李牧天打了一拳,然后又是那鳳眼少女,成了貨真價實的熊貓眼。
現(xiàn)在又被叫成了神經(jīng)病。
眾人想起沈景彬平時飛揚跋扈,動不動就發(fā)飆,動不動就要加練的場景。
今天實在是太爽了,這一刻每一個猛龍士兵心中都樂開了花。
但是在場的人雖然心中樂,可沒有一個人敢笑出聲,不過有幾個士兵笑點比較低,臉憋得通紅。
當(dāng)然李牧天可是沒有這些顧忌,再加上此刻聽見了教官的聲音,他知道今天的危機已經(jīng)解除,于是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子不是神經(jīng)病,老子叫叫沈景彬,風(fēng)景的景,彬彬有禮的彬。”濃眉軍官也顧不得那頭的教官,爆粗口沖著李牧天咆哮不已。
“好了我知道了,你叫沈景斌?!崩钅撂煺f話間依然笑個不停。
沈景彬一頭黑線,但他又望了望手中的華夏勛章,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他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教官,這小子說他手中的華夏勛章是君少送的是否屬實?”
教官不情不愿地說道:“確有其事。”
就在這時又傳來了君山海的聲音:“沈隊長,這華夏勛章是我贈給李牧天的,他救了我的命,你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