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我身上好熱!”委委屈屈地看向他,她的小臉苦成了一堆。
“我把空調(diào)溫度降降?!比菥澳y得一次竟然君子了起來。
他以為這樣就好了,哪知,白星言還是不安分。
座椅被她降下來了,整個人蜷縮在椅子形成的小床上,她難受得側(cè)過來,又側(cè)過去,似乎還是不舒服,又改為了趴。
容景墨視線掃過去的時候,她背對著他趴在小床上,小屁股撅得高高的,手不停地在衣服里撓著什么。
這樣的姿勢……
容景墨目光一暗,看得氣血直往小腹處沖。
“容景墨,我好像有點不太對勁~”白星言的聲音軟軟的。
“哪兒不對勁兒了?”容景墨花了很大的定力克制住自己的注意力不被牽著走,可嗓音卻啞得變調(diào)了。
“有點癢!”白星言的手還在往衣服里探。
似乎怎么都不舒服,趴了會兒,又躺下來,背貼著皮質(zhì)椅不停地蹭。
她的癢指身體癢,但是,容景墨卻沒聽出來。
他也挺癢的,心被她撩撥得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咬著似的。
容景墨理了理襯衣的領(lǐng)帶,口干舌燥得厲害,“今晚想回去不?”
白星言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看著他一臉茫然。
“這附近有家酒店,環(huán)境不錯!”容景墨說得更直白了些。
白星言啤酒過敏,她以往也出過這種狀況,但是,這么久沒喝,她以為情況會有所好轉(zhuǎn)。
哪知今晚又是這樣!
這個時候的她,后背像是快要燒起來似的,難受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