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面紅耳赤,視線左右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容景墨越過她走向浴缸,慢條地理走進去,當著她的面泡澡,半點沒他人在場的拘束。
他的身上有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zhì),清冷,華麗,又高貴,哪怕是做最不要臉事的時候,也絲毫不會讓人覺得猥瑣。
相反的,一舉手,一投足,反倒像月下清冷的神祇,仿若,褻瀆了他神圣的是旁人。
衣冠楚楚!
白星言在心里罵。
明明片刻都不想呆在這間屋子,可還是向著他走了過去。
站在浴缸邊,她再次提起了投資的事,“上戲的事,行嗎?”
“不行!”容景墨拒絕得半秒都沒猶豫。
白星言臉色一變,“為什么?”
容景墨緩緩抬起臉龐,漆黑的墨瞳冷漠掃向她,淡淡諷刺,“白小姐,這么費盡心思讓自己的老公去捧另一女人,這是一個妻子該做的事?”
白星言一怔,竟然無從反駁。
他是這么想的?
“我只投資男人的戲,林落還沒有資格!等什么時候進了北美市場再來找我!”容景墨收回視線,幾下下洗好澡站了起來。
面無表情地穿好衣服,從她身邊越過,他徑直走了出去。
白星言僵硬站在原地,許久沒從他的話中反應過來。
他真的只肯為男人的戲投資嗎?
白星言除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其實心里還有些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