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最近的任姓男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打量了會兒,慢悠悠吐出一句,“白小姐是嗎?肯賞個臉喝一杯不?”
白星言被他看得極為的不舒服,這個男人的眼神太過赤/裸,她不是小孩子,能讀懂一個男人眼里的侵略性。
白星言的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
她壓根就不會喝酒,喝了準(zhǔn)出亂子!
拒絕似乎也不行。
“怎么?不給面子?”看她遲遲不接,被稱為任少的男人臉色忽然就變了,“出來拉投資,還這么高高端著,當(dāng)自個兒鑲了金,嵌了玉??!”
能夠做得起投資的,哪個沒點(diǎn)家底?
包廂坐著的,全是從小蠻橫慣了的二世祖。
素來被人順從,突然遇到個不肯配合的,能不動怒?
姓任的男人話說得難聽極了。
白星言有氣不能發(fā),權(quán)衡了下,說,“任少爺,酒我實(shí)在不擅長,要不這樣吧?我把林落叫出來和大家坐坐?”
她心里想的是,公司給林落配了保全,林落如果過來,肯定會有保鏢陪同,到時(shí)候起碼安全點(diǎn)。
哪知,姓任的男人卻不吃那套,“本少爺不要林落,今天偏要你喝!”
咄咄逼人的口氣,讓白星言臉色更白了。
此人的架勢,明顯她不喝,不會罷休。
緊緊盯著酒杯,白星言掙扎了好一會兒,把酒端了起來。
閉著眼睛,她一口氣把滿滿一大杯酒全灌入了喉嚨。
她喝得急,也不知道自己喝的到底是什么酒,烈不烈。
一杯喝下去,喉嚨火辣辣的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