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驚愕地頓住了,不知所措。
他為什么要這么說?明明自己不讓他進屋怎么成了主動收留?簫奚燁笑容明媚真誠,像極了在真心實意感謝自己。
“不是不是!
沈玉心里大喊,可是他除了搖頭擺手,又能做什么?
“原來你不記得朕了,也怪我喝得爛醉如泥,都忘了互通姓名。
沈玉當下焦急看向鎮(zhèn)北王,卻只迎到了一對深不可測的目光,雖然鎮(zhèn)北王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沈玉知道鎮(zhèn)北王一定信了燁帝的話。
“玄梟,你看真是巧緣。燁帝高興地說道,“昨夜朕喝醉了,想在王府散散心,結果稀里糊涂走失了路,闖到韶華院了,又被雪水打濕了鞋襪,幸得沈玉熱情邀膜進屋,烤干了鞋襪,朕迷迷糊糊地走得匆忙,連感謝都未曾表示。
蕭奚燁說得有板有眼,沈玉想不通,他是皇帝,為什么要編排一些子虛烏有的事,雖然他們之間清清白白,但傳到鎮(zhèn)北王的耳里....
‘哦,既然你們見過了,那就免了我再做介紹了。
鎮(zhèn)北王幽幽掃了沈玉一眼,將“見過了’三個字咬得很重。
“咦?皇兄昨夜是第一次見隱妃嗎?王妃好奇地問道,“你們之前不認識啊?
沈玉連忙否認搖頭。
“這大半夜的,皇兄又喝醉了,隱妃就把一個醉醺醺的陌生男人拉進屋里,還真是熱情好客啊~”王妃掩嘴笑道。
沈玉生氣得嘴唇顫抖,連王妃都這么想,鎮(zhèn)北王就更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