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北王派所有人去搜尋,自己一馬當先下了懸崖。
這懸崖不算狼居胥山最陡峭的地方,但是積雪很厚,若沒有一些武功基本上寸步難行,就算是精兵侍衛(wèi),都十分緩慢。
鎮(zhèn)北王已經(jīng)下到四五十丈的地方,沒有找到一絲蛛絲馬跡,他身上掛滿雪,覆蓋住了班斑血跡,呼吸出的白氣融入天地間。
他的手在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冷,有一種奇怪的情緒充斥在胸口呼之欲出,堵得生疼,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
王妃從車廂里拿來沈玉的手爐抱在懷里,披著他的白襲斗篷,不耐煩地等待:只要王爺找不到沈玉的尸體就會死心罷?那王爺就會只愛她,只把心思放到她的身上了。
蕭奚燁目光微凝,看著鎮(zhèn)北王在寒風(fēng)中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影,忽然想到什么。
“玳柔,你老實告訴我朕,沈玉是從哪里掉下去的?
王妃驚詫地抬起頭,吞吞吐吐,然后指了稍遠的另一處地方。
我.....我不太記得了,大概是那邊吧。
”你......簫翼焊壓抑著怒氣問,‘你為什么不告訴玄梟?
王妃不可置信地反問道:“難不成我告訴王爺,好讓他把那或蹄子找回去礙我自己的眼嗎?皇兄,你不是一直幫我的嗎?怎么還護上那個賤人了?我就知道,這個狐貍精把你也蠱惑了....."
“他是不是被你推下去的?”箭奚燁又問。
王妃說不出話來,囁嚅半天,干脆破罐子破摔。
“是我又怎么樣?我就是趁亂故意把他推下去!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他死了,大家都開心!你也別想見到那狐貍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