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梟,原來你來了啊,扁十四給他瞧過病了,所幸沒有大礙,快進去吧。
簫奚燁放松地笑了笑,像是終于能故下心來的樣子。
鎮(zhèn)北王眉頭蹙成山丘,燁帝的語氣聽起來如同他是這個院子的主人,沈玉是他的人,鎮(zhèn)北王反倒是個探望的外人似的。
“有皇上全身心的照料,是沈玉求之不得的福氣。鎮(zhèn)北王語氣隨意。
簫奚燁詫異:“玄泉,朕知道你的秉性,但凡你的東西被別人沾染過,你就會丟棄,但是沈玉畢竟不是物件,朕知道沈玉和朕共處過一夜,你在意他才會吃味,可畢竟那時情況...
皇上想得太多了。
鎮(zhèn)北王打斷他,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你我情同手足,妻要男寵如同衣裳,皇上要是喜歡沈玉,我把他贈予你就是。就是以前都不知道你也好這一口,所以我把沈玉放在韶華院,沒有過多提及,怕污了皇上的眼。
“什么?
蕭奚燁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君玄梟看重的東兩從來都是硬搶,沒聽說拱手相讓的。
簫奚燁居然....有一刻心動。
不過鎮(zhèn)北王卷度曖昧不明,簫奚燁也提摸不透,不明白他是真心實意還是故意試探。
‘哈哈哈,去梟,你不要說笑?!焙嵽蔁盍x正辭嚴道,“君子不奪人所好,朕瞧你對沈玉不是無情無義,何苦說這些氣話?
鎮(zhèn)北王沒有回答他,只是另起話頭說:我方才不是來探望他,是來尋皇上?!?br/>
“哦?有什么要緊事嗎?
“你兩日后就要起駕回京城.....鎮(zhèn)北王頓了頓說道,“把玳柔也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