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修原法漾輕舟,浪淘天地入海流。沉舟渡海千帆過,未聞何人達岸周?!?br/> 一首有感而發(fā)的詩,不止再只針對大選,而是代表著喬云對著整個修行的認識和見解。
前兩句是在說剛?cè)胄扌械赖奈覀兠?...李磊聽到了喬云即興做的詩后,心潮起伏。
而后面的“沉舟渡海千帆過,未聞何人達岸周”,細細品味過后,更是回味無窮。
其涵蓋的意義,容人細細琢磨。
“沒想到啊沒想到,闊別兩年后,你小子還變成了個大詩人不是。哈哈哈”
李磊晃著頭大笑了起來,喬云也跟著笑了起來。
“過獨木橋也好,輕舟渡海也罷。我相信,兄弟你,定能走的很遠?!崩罾谟謸ё×藛淘募?,對著他說到。
隨著廣場學子們的到齊,大選也要正式開始了。
大選的規(guī)則簡單,每個初級學院有著十幾個晉升的名額,具體是幾何,并不固定。
學院里符合了條件的學子都可以參加,去爭奪那為數(shù)不多的名額。
具體的名額數(shù)量,要靠著從這里走出去的青陽學子來決定。
如果在更高層次的學府中他們有著極好的表現(xiàn),那么相應(yīng)的,能分配給到青陽學院手上的名額,也更多。
相反,如果他們在上面學府中的競爭表現(xiàn)的極差,那青陽學院能獲得名額就極少。
十幾個名額乍一聽好像很少,但其實已經(jīng)很多了。有的初級學院,連一個名額都得不到。
每個名額都是從別的地方搶回來的,修行,時時刻刻,方方面面都是在爭斗。
相對安逸的學院也是如此,競爭的強烈,往往出乎意料。
就比如說,原本的青陽學院,可不止這些名額。
站滿了整個學院廣場的學子,正在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今年大選可能選中的項目。
“希望今年的大選要比去年簡單呀,去年的大選那叫一個變態(tài)呀..那十幾個選出來的學子們也是勉強剛過及格線,差一點點把那名額浪費了都?!?br/> 盡管有著固定的名額,但不代表著一定就有這么多人能升到更高等級的學堂之中。
每一州對初級學院的選拔都會有著不同的規(guī)則,但是無論具體考核的項目是什么,都會有一個及格線。
如果沒有達到及格線的話,就算競爭過了學員中的別人,也拿不到名額,進入到學堂之中。
而去年拿到了名額進入到了學堂的青陽學子們,也是勉強的剛剛達標,越過了及格線。
“對啊,誰說不是呢。自從我們進入學院里的這幾年來,每年來看大選,感覺難度都在增加?!?br/> “也不知道是難度是在增加,還是我們青陽修士們的實力越來越差,比不過別地修士,落伍了....唉?!?br/> 此言一出,周圍聽到的學子們都是嘆了口氣。
聽學院中的靈師們講,以前的青陽學堂每次大選都是有著幾十個名額。
而每次的大選也都如同神仙打架,各種卓絕的人物激烈地競爭著。盡管有著幾十個名額,但是還總是不夠。
不過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青陽學院中一些資歷深的優(yōu)秀靈師們被一個個的相繼調(diào)走,甚至連院長一職都換了好幾波。
如此頻繁的人員調(diào)動,在青陽學院的歷史上從未發(fā)生過。
還有聽聞進入了學堂后的青陽學子們像是被針對了似得,成為了眾矢之的。在各個學堂里的競爭是紛紛落敗。
這直接導(dǎo)致了每一年青陽學院所分配到的名額越來越少。
這幾年下來,從原本的每年6,70個位置。降到了現(xiàn)在的可憐的十幾個。
可是就是這十幾個名額,感覺都快保不住了。
“青陽年輕人的實力越來越差?哈哈哈,這誰說的話,有沒有問過我李磊同不同意?!?br/> 坐在不遠處的李磊也聽到了這話,直接站了起來,張著他的那個大嗓門喊道。
這粗曠的聲音,大家一聽就都認出來了是李磊。
“李磊你快別放屁了,就你那實力,能擠進前30,我就是你媽生的。”
有人看不慣李磊的操性,直接開懟起來。
“好啊,誰說的話呀,給我站出來,敢不敢賭上一賭!今天別說是前30了,我連他娘的那個學堂名額都是手到擒來。”
李磊一聽這話也是大笑起來,要把那說這話的人給抓出來,要和對面賭上一賭。
不過那人本來就藏在人群中說的話,說完之后也是立馬遁走,讓李磊撲了空。
“媽的,我還當是什么人物呢。連個臉都不敢露,啊呸!晦氣?!?br/> 李磊一看找不到說話的那人,也就此作罷。
本來他還正想找個人練練手,熱熱身,為待會兒的大選做準備,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是無法如意了。
“李磊你那么大火氣,怎么著,是知道待會兒大選沒有你的份兒,想找人撒氣呢?”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人群中傳出。隨之而到,一個人從中走來.
只見他身體修長,穿著一身藍色長袍,一條碧藍的腰帶系在腰間。此人一頭長發(fā),還有著皓齒明眸。
李磊看著這個從人群站出來的人,原本不屑的表情褪去,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本就是想隨便找個人練手,沒想到居然炸出了條大魚。
而原先站在李磊身后,一言不發(fā),像是在想事情的喬元,在聽到此人的聲音后,也是回過神來,默默地站到了李磊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