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向乾對這些天進行了總結(jié),覺得目前的進步還是有的,最起碼阮輕肯開口和他說話了,而且他如此糾纏她都沒動手揍他,證明他在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地位。
他翻了個身,一想到和他的軟軟只有一墻之隔,他就止不住的開心。
“姐姐,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不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睂χ媲氨涞膲Ρ冢嵵爻兄Z。
墻那邊的阮輕呼吸淺淺,睡得香甜。
不同的房間不同的人,唯一相同的是徹夜明亮的燈光。
***
正值下課期間,因為向乾俺的兩句話。美術(shù)系原本五個班,現(xiàn)在變成了四個。
阮輕所在的三班已經(jīng)沒幾個人,就和四班合并在一起變成了全新的三班。
“軟姐,你每次打架都穿裙子嗎?”趁著向乾不在,汪澤和阮輕搭話。
這位向乾一直以來獨一無二的白月光,他可是耳聞已久。
他這話一出周圍立馬有幾個看熱鬧的男生圍過來,想聽聽阮輕怎么說。
現(xiàn)在的三班沒什么人對阮輕有明顯的攻擊意圖,反而對她充滿好奇,無論是清冷的氣質(zhì)還是脖頸上明顯的傷痕。
“穿不穿裙子,你都不會看到不該看的。”她很直白,所有的話都敞開了說。
“我可不敢看,我怕乾哥給我放血。”那天向乾的摸樣再次刷新了他在汪澤心中的形象,不愧是他家乾哥,霸氣!
天氣炎熱,汪澤將手中的扇子偏向她,阮輕沒躲,涼風(fēng)讓她很舒適。
“穿裙子打架會影響你發(fā)揮嗎?”他實在好奇,沒見過穿著裙子還打架這么猛的女生。
“不會?!?br/>
“那你打男生和打女生的時候一般都先攻擊哪個部位?”說這話的是一個留著寸頭的男生,長得人五人六的模樣,汪澤記得他好像叫熊昊,他們都叫他耗子。
耗子抽煙喝酒打架翹課無一不精,用頑劣兩個字來形容他都算是贊美。
這個問題被他擠眉弄眼的問出來,帶了一些不一樣的意味,幾個男生笑的都有些猥.瑣。
整個思源沒有人不知道阮輕的打架習(xí)慣,能踹下.體她絕對不會碰別的地方。
思源絕育戶不是開玩笑的。
阮輕秀眉一挑,似笑非笑的問:“你要試試嗎?”
熊昊連連擺手,“不,不了,我還想過性.福生活呢!”
“哈哈哈,耗子你丟人不?!?br/>
“這有啥丟人的,貓屎你要是不怕你試試?”
吳茂實瞅了一眼阮輕桌肚下的小腿,白皙修長,讓人看了就覺得心神蕩漾。可惜,這是一朵食人花,招惹不起。
“別,我怕,我老頭還指望我傳宗接代呢?!?br/>
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認慫不丟人。
話題越聊越偏。
“澤哥,向乾到底是不是向氏集團二公子?”原本向乾是富二代的傳言都已經(jīng)不攻自破,但是這些天在外面瘋狂施工的建筑工地都標(biāo)著向氏的橫幅。
向乾的身份又開始撲朔迷離起來。
汪澤的扇子搖的飛快,像個半仙,“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話,等哪些游樂場建成了,讓乾哥先帶我們進去玩玩,做個首席體驗官行不?”熊昊雖皮,但腦子轉(zhuǎn)的很快。
吳茂實趕緊附和:“對對對,我們順便還能給提提意見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