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看來我們還有架可以打啊!”隨即,一男一女走了出來!
“??!”手臂的筋估計是被刺斷了,對方痛聲慘叫!
其余的三名捕快也沒有閑著,立即將那名斷臂的捕快拖出了危險區(qū)!
“多謝兩位俠士的救命之恩,此人乃是白云寨的土匪頭子趙厲,還請兩位俠士幫忙降服!”一名捕快也沒有看清人就說道!
畢竟那飛刀救人的把戲,可是只有江湖大俠才能辦得到!
“幾位兄弟,我們不是什么俠士,不過這人,我們還就打了!師兄,你上!”
“好的,師妹,你在邊上看好了!”
“喂,趙厲匪頭,手疼不疼?”李思成看了看他手上的傷有調(diào)侃道!
“小白臉,你敢暗地傷我,你找死!殺!”趙厲左手不協(xié)調(diào)的捏著刀朝著李思成殺來!
李思成也一點都不著急,迎著對方的刀而去,就在對方的刀要砍到他的時候,他一個下腰,躲了過去,緊隨著李思成迅捷的一個橫掃,趙厲瞬間就被干翻在地,而且還是狗搶屎的模樣,頭朝下!
在對方倒下之后,李思成右腳猛然發(fā)力,一腳踹在了對方的左手關(guān)節(jié)處!
“咔嚓!”那是骨骼斷裂的聲音,然后又緊接著踹在了左腳,右腳的關(guān)節(jié),最后便是在被匕首擊傷的右手上補了一腳!
一番連串的操作后,對方也基本是廢了!
“師妹,收拾了!”李思成指了指地上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趙厲道!
“師兄,沒想到你這么狠啊,厲害!”江紀(jì)舒看到對方的一連串操作,直接是目瞪口呆!
“師妹,這可是窮兇極惡的土匪頭子!我不下狠手,躺下的可能就是我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師妹,這個道理你得懂??!”李思成嘆了一口氣道!
“知道了!”江紀(jì)舒知道自己無法反駁!
“喲!這盒珠寶不錯!”李思成看向后方分一個二十立方厘米左右的盒子道!
“這土匪頭子,逃命還不忘拿上珠寶!真正是印證了那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話!”江紀(jì)舒隨即道!
“快追,一定要把這匪頭捉拿,不然后患無窮,”突然間,前方響起了一陣的聲音!
“咦!江七大哥,你怎么來了?”江紀(jì)舒看到帶頭的是之前自己老爹之前說的義子江七,隨即問道!
“小姐?您怎么在這?”江七還更加好奇呢,這位小姐不是在駐地嘛?怎么跑到這后山了,還這么的接近白云寨!
“哎呀!江七大哥,你們說的土匪頭子應(yīng)該就是他了吧?正好,我和師兄來后山看會夜景,就恰巧遇見了這幾位捕快兄弟,然后就順手收拾了!”
江紀(jì)舒一副閑然的樣子說道,不過這理由很牽強,只要不是白癡估計都不會信!
“七大人,這就是土匪頭!”此刻那四名還生還的捕快中的一名說道!至于那名斷臂的捕快此刻已經(jīng)暈了過去,有人正在幫他處理傷口!
“來人,押走!”江七隨即喊道!
兩名捕快連拖帶拉的江趙厲拉著朝白云寨而去!
“小姐,您也一同和我走吧!萬一您出事了,我沒法交代!”看江紀(jì)舒要溜,江七突然喊道!
“好!好吧!”江紀(jì)舒二人隨即也只能很乖的跟著對方向白云寨而去!
此刻的白云寨已經(jīng)是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破爛,一名頭發(fā)有些臟亂的中年人坐在一個石頭上,手里杵著一把劍,劍上全部都是血漬,此人自然得江廉昌!
估計沒有人會想到,這平時看起來和藹的知府大人,居然這么的殺氣十足!
“大人,您先清洗一下吧,后續(xù)的我們可以處理!”一名捕快拿著一袋水遞給江廉昌道!
江廉昌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小七區(qū)捉那賊頭還沒有消息嗎?”
“大人,我們回來了!”江廉昌話音剛落,一群人就朝著江廉昌而來!
“爹!你沒事吧?”雖然是夜晚,可是周圍四處起火,江紀(jì)舒自然能看見對方身上的血漬,嚇得朝著江廉昌跑來問道!
“紀(jì)兒?你怎么在這?你這丫頭,怎么如此的胡鬧,思成,你作為兄長,怎么也是任由著這丫頭胡來?”
“大人,這次還真是多虧了小姐,如果不是小姐和李公子,我們估計都不能這么順利的抓到趙厲這土匪頭子……!”江七隨即把經(jīng)過大體上說了一遍,但是沒說江紀(jì)舒胡編的什么看夜景,那明顯就是白癡話,正常人都騙不過,更遑論是眼前這位知府大人了!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太過小心了!”
“哼!人家是擔(dān)心你嘛!你罵還罵人家!”江紀(jì)舒有些委屈道!
“是為父錯了,紀(jì)兒此次立下大功,我定然是要好好獎勵你!”
“行,這可說好了,你不能反悔!”江紀(jì)舒隨即連一變,笑著道!
“作數(shù),作數(shù)!爹爹自然是不會欺騙紀(jì)兒!”江廉昌笑著道!
氣氛就這么被調(diào)節(jié)起來了,沒有那么的壓抑!
“大人,核實清楚了,我們的人死者,五十人,傷者一百多人,對方俘虜二十一,其余者已經(jīng)盡數(shù)殲滅!”
“還有被這群土匪搶來的女子,死了十人,生還者還有四人!”一名核實傷亡情況的走過來報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