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茜茜優(yōu)雅的喝了一口咖啡。
她賠錢了。
一次賠了四千萬。
沒有人騙好,也沒有人給她刨坑。
做古董玉器生意,賭得就是一個人的眼光與經(jīng)驗(yàn)。
宋茜茜失眼了。
這一回就賠得她欠下了巨額外債。
雖然欠錢,可是她優(yōu)雅的氣質(zhì),卻是依然。
昨天晚上,見到沐陽時,哭得是稀里嘩啦,而現(xiàn)在卻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
放下咖啡杯,輕輕抬眸,自有一股難以掩飾的風(fēng)情,含而不露,如霧一般在她的眸間流轉(zhuǎn)。
“小陽!”
輕啟朱唇,聲如山間黃鸝。
“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說的很對,我們只是太著急了?!?br/>
“要是我們多找?guī)讉€人,那么價錢肯定會再上升一些?!?br/>
“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要不要我給白云飛打個電話,讓他明天再來,我們借機(jī)多叫來幾個人!”
“反正我聽你的。”
宋茜茜在心里不光是感激沐陽,他對沐陽還有一些依賴。
在一直以來,宋茜茜給自己的定位就是個女強(qiáng)人,可是經(jīng)過了這件事情之后,她才明白,她只是個女人,有著女人柔弱的一面。
沐陽搖了搖頭:“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不能出爾反爾?!?br/>
“要是我們說話不算話,以后的路會很難走。”
“白云飛快來了,我們再等一小會兒!”
“只要他不是個奸商,五千萬就把寶珠給他?!?br/>
宋茜茜是做這一行的,她比沐陽要更加清楚,那顆珠子,價值五千萬不止。
“小陽,我們還是……”
宋茜茜的話沒有說完,就看到一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
男人平頭,面龐白皙,有一米七五,白色的西裝,很是儒雅。
“云飛!”
宋茜茜后半句話,咽了回去,笑著站起來。
沐陽也站了起來。
“小陽,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白云飛白老板,我們安陽市古董界的扛把子!”
宋茜茜這么介紹,也很有氣勢。
“云飛,這是我的弟弟沐陽?!?br/>
白云飛微笑伸手,與沐陽握了一下:“茜茜,你真是謬贊我了!在我們古董一行,水有多深,你應(yīng)該清楚,沒人敢說自己是老大,我在安陽市的古董界,有那么一點(diǎn)影響力,但是老大這個位子,萬萬不敢當(dāng)!”
“白老板,你謙虛了!”
沐陽開口,很是得體,不怯不傲,少年老成。
“剛才,茜姐一直在說你,你在業(yè)界的影響力,那可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br/>
“茜姐最近遇到了困難,想必你也知道?!?br/>
宋茜茜發(fā)現(xiàn),在談生意的開場白方面,沐陽比她要成熟的多。
什么是天賦!
這就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
沐陽有那種氣質(zhì),不卑不亢,從容得體。
于是,宋茜茜的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云飛,你這么遠(yuǎn)過來,我們請你吃頓飯吧!”
“可以!”
白云飛并不見外,也不著急看貨。
做大事的人,切忌不能急功近利。
開場白固然沒有意義,但是也必不可少。
“沐陽,真沒想到,你這么年輕!前段時間,我在安陽市的一次古董會上,聽茜茜提起過你,你是沒有看到,茜茜說你的時候,眉毛都快飛出去了?!?br/>
白云飛很鍵談。
沐陽微笑:“白老板!”
“停!”
白云飛打斷了沐陽:“叫什么老板,直接叫飛哥,霸氣!”
“飛哥!”
沐陽不會扭怩,他也不是那種容易怯場的人。
十七歲,也許太多的男人還只是聽爸媽話的男生,但沐陽已經(jīng)沒有那樣的機(jī)會了。
父母雙亡,他要撐起沐家的門楣。
不能慫!
“我和茜姐初次見面,茜姐還嫌棄我呢!”
宋茜茜嗔了一下:“小陽,別胡說。”
其實(shí),宋茜茜是擔(dān)心沐陽說出來,他兩次看到過她洗澡的糗事。
說真的,只要一想到那兩次,哪怕是宋茜茜一個人獨(dú)處,也會臉紅心跳。
可是,宋茜茜卻并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