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說明一下——我們這里下雪把電線壓壞了,導(dǎo)致一大片區(qū)域集中性停電??!
雖然外面有網(wǎng)吧,不過由于現(xiàn)在是寒假期間,一進去簡直是人山人?!莻€人多??!找臺機子不會比在日~本國找個處女容易……所以昨天就沒有更新了~
不過稿子還是有的~這一章之后最多半小時還有一章,如果下午能把寬帶裝好的話,也許還有一章……很郁悶啊~由于下雪、停電,三四天一直被電信放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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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的天氣!”
郁悶的聽著車外淅淅沙沙不斷下著的綿綿細(xì)雨,李悅看了一下自己那增長已呈現(xiàn)停滯狀態(tài)的能源進度條,心情非常之不好。
仿佛連老天也有些看不慣李悅老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曬肚皮的討厭行徑,在之前太陽高照的基礎(chǔ)上呈現(xiàn)出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折,從前天也就是商隊離開帕米亞鎮(zhèn)的第六天開始,天空便接連著三天下起了連綿不斷的小雨。
雖然別說是下雨,就是下冰雹,李悅也不會眨一下眼,但在自己的懶惰早已成為整個商隊的反面教材后,為了避免人家以為自己是個神經(jīng)病,企圖保住自己那最后一點形象的李悅還是最終選擇了從車頂上爬下來,躲回了身下那輛馬篷車?yán)锱c蕾汐、雅美等人一起避雨。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據(jù)蕾汐的介紹,他們現(xiàn)在經(jīng)過的是一片名為赫提雷拉的大沼澤地帶,除了各種奇形怪狀數(shù)不清的各種爬蟲、走獸、植物之外,每年往往能夠持續(xù)三分之二時間之久的陰雨赫然也是這里的最大特產(chǎn)之一。
李悅這種能夠呆在車篷里躲雨的待遇已經(jīng)夠好的了,像洛克兄弟這對被李悅趕出去自生自滅的倒霉蛋和商隊的絕大多數(shù)護衛(wèi)都因為車輛數(shù)量的不足而只能在外面邊趕路邊淋雨。
“蕾汐,我們什么時候能夠離開這片鬼地方啊~”
有些頭痛的用腦袋砸了砸車壁,眼睛瞟向坐在對面蕾汐,李悅神情沮喪的問道。
“大概還有三四天路程吧,怎么?就受不了?”
輕輕的扶了扶靠在自己肩頭打著瞌睡的米嘉兒的小腦袋,蕾汐笑著反問道。
“不是什么受得了受不了的事情,你不覺得老這么下雨很煩嗎?他奶奶的,我都快渾身起霉了!還有,你看看這些家伙~不也一個個跟脫水的蔬菜似的……”
指了指車廂內(nèi)那幾個精神萎靡,腦袋栽啊栽,使勁打瞌睡的小鬼,李悅強調(diào)這不是個別現(xiàn)象。
盡管能時刻與蕾汐美女相伴,也能時不時利用自己的“夢工廠”來給自己解悶,但對于李悅這種極其喜歡不務(wù)正業(yè)的人來說,除非是那種自己愛煞了或者不得不做的事情,否則,他對任何事情都只有三分鐘耐性,尤其是在意識到根本沒辦法在這種環(huán)境中與蕾汐有更進一步發(fā)展,以及厭煩了與那些記憶里的那些av日本女郎進行了無數(shù)***、四p乃至np之后,純粹是出于一種隱藏于其靈魂深處的躁動,讓李悅開始本能的厭惡起這種討厭的天氣來——整天窩在這么一個小小的車廂里,真的快要無聊死了~
“哇啊!”
“怎么回事?啊!”
“敵襲!大家不要慌,注意隱蔽!”
“媽的!什么東西!”
不過,很巧合的是,或許是為了給李悅解悶,他的抱怨聲剛落,從車廂外便傳來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聲和慌亂的喧嘩聲,原本在默默無聲中冒雨前進的車隊頓時熱鬧了起來。
“好像外面遇到麻煩了,我出去看看,你照顧好這些家伙!”
一下坐直了身子,急忙掀開車廂厚厚的簾布,李悅往外看了看,然后又將腦袋收了回來,指著車廂中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那幾個家伙,興奮的對蕾汐說道。
“你小心點!恐怕事情不那么簡單!”
神色凝重的拿起了一直放在手邊的那把長劍,蕾汐可沒辦法做到像李悅這么輕松,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危險來了!
“嘿嘿!你也小心點!好了,你們幾個家伙給我好好聽蕾汐姐姐的話,別亂跑!”
朝著蕾汐嘻嘻一笑,李悅鼓著眼睛沖車廂里的那幾個小鬼吼了一嗓子后,飛快的竄出了車廂。
作為曼伽帝國境內(nèi)一片最為廣闊的沼澤地帶,赫提雷大沼澤地處于曼伽帝國偏南部地區(qū)的森林與草原混合區(qū)域內(nèi),因為常年的陰雨濕潤天氣,在這里廣泛分布著很多或大——大到媲美于一般的森林,或小——只有普通湖泊大小的沼澤地形。
不過雖然這里沼澤遍地,但經(jīng)過無數(shù)代人的努力探尋,還是在這片區(qū)域找出了一條合適于普通生物行進的路線通道,只要小心的避開那些產(chǎn)生突然的新生沼澤,即使是大型的車馬也可以很輕松的通過這里,比繞遠路包圈要至少節(jié)省了一半的路程,也正是基于此,這里也逐漸形成了一條商人們行走的固定貿(mào)易通道。
“怎么回……媽的!”
剛剛從車上跳下來的李悅還沒有弄清狀況,一只不知從哪里射過來的冷箭便不分青紅皂白的朝他招呼了過來,幸好此時的李悅已經(jīng)今非昔比,銳利的電子眼系統(tǒng)讓他甚至能捕捉子彈的軌跡,腦袋一晃便抓住了那只箭——不過那箭頭上的一層淡淡的綠色涂狀物還是讓他臉色微微一變——靠!誰這么陰險!?居然在箭上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