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而實之實而虛,百人陷陣破賊營
“什么?哪里來的賊人??。阊咀约阂彩屈S巾賊好不好!還說別人!)”波才聞言不急不緩地放下酒杯,起身一邊拿起自己的大刀,一邊向帳外走去。
待波才來到營前,黃巾軍一方已是手持刀兵,列好方陣,做好了隨時迎接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而對面一手持雙槍,背負彎弓的將領(lǐng)正策馬于陣前,這人正是司馬朗麾下的文聘。此時文聘正大聲喝道:
“爾等黃巾賊禍亂天下,如今快快出來受死!”
“呔!”波才此刻也騎上一匹戰(zhàn)馬,提刀前指喝阻了文聘:“哪里來的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我波才就要讓你們命喪黃泉!”
“賊人修得狂言,可敢出陣一戰(zhàn)?!”
“康陽、任元!命你二人取那賊人首級!”波才見文聘叫陣單挑,自己并未上前,而是下令讓兩名副將上前迎戰(zhàn)。
文聘見對手迎戰(zhàn),當(dāng)即拍馬上前。而康任兩人則也是一同策馬沖向了文聘。黃巾軍的組成可都是一群流離之人,他們沒有什么道義好講。以二敵一不僅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
很快文聘就和那康陽、任元二人戰(zhàn)在了一起。雖說文聘武藝不錯,又在在司馬朗的一年調(diào)教下有了十足的進步,可是司馬朗先前就已吩咐佯敗誘敵。既然要演戲,那就把戲做足。
幾次交馬后,文聘和那康任二人停馬廝殺。文聘很快就顯出了疲態(tài)并開始動作拙劣狼狽不已,而康陽、任元卻是越戰(zhàn)越勇意氣風(fēng)發(fā)。
“仲業(yè)莫慌,曠來助你!”
這時呂曠恰到好處的拍馬上前也加入了先前三人的戰(zhàn)圈。于是戰(zhàn)場上文聘與康陽對戰(zhàn),呂曠與任元交手。四人一時間斗的難解難分。而后方未加入戰(zhàn)圈的徐庶則是悄悄下令,令后方將士吶喊搖旗,弄起塵土飛揚似是援軍將至。
波才看到朗家軍身后塵土,不禁眉頭一皺:“陣前不過區(qū)區(qū)千人竟敢叫陣,原來是身后有援軍到來。如何是好?。砣?,速去稟報前線攻打潁川的張將軍!”
“慢!”就在這時,波才身邊留在營中的一名狗頭軍師打斷了波才的下令:“波將軍,依我看那塵土飛揚來得突然甚是虛假,恐是敵軍唬敵之策。而且細觀下來,縱然真是援兵也不過千人。即使如此,我營中兵力也是對方的兩倍。何足懼焉!?”
“嗯~先生所言也不無道理!”波才聽了身旁狗頭軍師的建議后也點了點頭,“誒?好樣的!”
就在這時,波才突然看到戰(zhàn)場上康陽、任元愈戰(zhàn)愈勇,而文聘、呂曠則是漸漸不支。接著呂曠被任元一刀劃傷了左臂,然后和文聘一起向陣中逃去。一邊逃,文聘還一邊對著身后的徐庶喊道:
“快撤!”
一戰(zhàn)得勢,黃巾軍陣中一片吶喊,而波才見對方如此不堪也是心下大喜,立刻下令道:“康陽、任元!你二人即刻率左右營追敵,將那賊將首級取來!”
“是!兄弟們,隨我殺??!”
“啊~~~~~”
當(dāng)即黃巾軍傾巢而出,康陽、任元率領(lǐng)四千兵馬向著文聘等人追趕而去,留下一千兵馬守營。
“哈哈,軍師,我們回營中喝酒,等他們回來!”
“報~~~~”就在波才滿心歡喜的準(zhǔn)備回營帳等待康陽、任元凱旋時,一個士卒疾奔到波才面前報道:“將軍,軍營西側(cè)遭到攻擊!”
“什么?!”波才和身旁的狗頭軍師不禁一怔,“好一個調(diào)虎離山計!真是大意了啊!對方有多少人?”
“只,只有百人!”
“百人?哈哈哈!”聽到這里,原本心下不安正準(zhǔn)備派人去前線報告張曼成的波才又哈哈大笑了起來:“還好我留下一千人守營,本將軍這次要親自出戰(zhàn)。速去點齊兵馬出營殺敵!”
“是!”
這黃巾軍營西側(cè)的百人,自然就是司馬朗親率的百人精銳。來到營寨前司馬朗并沒有急于突襲,而是停了下來,只派典韋前去叫陣。
原本來到軍營西側(cè),又聽到探馬來報說呂曠三人已成功將黃巾四千人馬調(diào)出時,司馬朗當(dāng)即準(zhǔn)備奇襲賊營。但是高順卻說,這是百人精銳的首戰(zhàn),不僅要戰(zhàn)的漂亮,還要勝得光彩。區(qū)區(qū)千人烏合之眾,絕對不是對手。此外,高順更是許諾不損一兵一卒。
見高順如此信心,司馬朗又知曉高順不是心高氣傲之人,行事沉穩(wěn),于是就應(yīng)允了下來。
典韋那如洪鐘一般的大嗓門在黃巾賊營前大罵了一陣,整個陣營的每個角落都聽見了典韋那如蠻荒巨獸般的吼聲。所有人在集結(jié)成列出營時,握持兵器的雙手的有些顫抖,眼神中更是流露出絲絲怯意,整體士氣未戰(zhàn)而先衰。
波才領(lǐng)兵出了營,當(dāng)面見到了身形魁梧兇神惡煞的典韋。這典韋古之惡來的稱號可不是蓋得,一個照面只是瞪了波才一眼,就嚇得波才險些握不住手中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