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本來還想著你們不惹我,我也不去惹你們,但既然盜圣先出手了,那總得回應(yīng)一下才行。
“歡哥,你別害羞,有什么臟衣服,拿出來我給你洗?!焙斡晁林忠哺诉M(jìn)來。
一進(jìn)來,才發(fā)現(xiàn)林歡在思考著什么。
何雨水恍惚之間,覺得他那張好看的臉上似乎……在籌劃著什么陰險的計謀。
“怎么了歡哥?”何雨水有些擔(dān)心的問,雖然那張臉看起來依舊好看,但總覺得讓人有些害怕。
“房里進(jìn)小偷了?!绷謿g說。
“小偷?”何雨水立即警覺起來,“咱院子里怎么會有小偷?大年三十小偷都不下班嗎?”
盜圣下過班嗎?
林歡笑笑沒說話。
“丟了什么東西?貴重不?”何雨水關(guān)心的問。
人家盜圣是個講究人,要么偷錢,要么偷吃喝,而且分寸把控的很好,不會偷特別貴重的東西,所以被抓到頂多挨頓揍,不會被抓到少管所。
“煮的一小盆花生不見了?!绷謿g說。
何雨水看著裝花生的盆子,想了半天后,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剛洗衣服的時候,看到棒梗在吃花生!”
腦子也不算太笨……林歡沒說話。
“肯定是棒梗偷的,那孩子從小就手腳不老實!”何雨水說完,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了出去。
林歡沒跟著出去,而是在想著怎么懲戒棒梗一家。
沒過一會兒,外面已經(jīng)亂哄哄的鬧起來了。
“什么叫我家棒梗偷的?有證據(jù)嗎?沒證據(jù)就來污蔑人?!”賈張氏嗷嗷的已經(jīng)喊了起來。
“我一直都在院子里,沒見外人來過,就棒梗帶著小當(dāng)在院子里玩,我還看到棒梗在吃煮花生。”何雨水漲紅著臉,據(jù)理力爭。
“咋?吃點煮花生就是林歡家的?我家今天還割了半斤肉呢,是不是也是他家的?”賈張氏火力全開,噴的何雨水張不開嘴。
“婆婆,你少說兩句吧,雨水可能誤會了也說不定。”秦淮茹出來拉偏架。
沒過一會兒,何雨柱和易中海一家也都出來了,院子里鬧哄哄的。
“不就一點煮花生嗎?就算是棒梗拿的,他一個孩子,計較個什么勁兒?”何雨柱聽了事情原委,立即把屁股坐到了秦淮茹一家的立場上。
“哥,怎么是拿?都鎖著門呢,這是偷好不好?”何雨水憤怒的說,她覺得今天的傻哥腦子有問題。
“拿點花生怎么就算偷了?”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棒梗經(jīng)常來我屋里拿東西,你看我說過什么?”
說到這里,何雨柱站在院子里,看了一眼剛出來的林歡,然后大聲的說道:“一點煮花生,值幾個錢?就算拿了又怎么樣?就當(dāng)壓歲錢了!”
“哥!”何雨水拉著何雨柱的袖子,氣憤的說道:“本來就是棒梗家理虧,怎么現(xiàn)在弄得倒是歡哥理虧一樣?”
“他不理虧誰理虧?”賈張氏直接搶過話頭,“鄰里鄰居的,就算拿他點東西怎么了?他不知道孝敬老人,我們親自去拿,幫他孝敬!”
“一點煮花生,多大個事兒?又不是拿你的錢了!”何雨柱也沒聲好氣的說。
“……”
何雨水愣住了,她看向傻哥,看向秦淮茹一家,看向冷漠著臉的一大爺……
此時她忽然覺得,自己認(rèn)識的人好像都變了。
“大家先別吵?!币字泻合铝顺臭[聲,他問道:“林歡,你怎么看這事兒?”
我能怎么看?一個瘋狂舔寡婦的傻柱根本不會給別人著想,賈張氏更不用說,倒是秦淮茹還有些警惕……
至于“正直”的一大爺易中海,在他讓林歡表態(tài)的時候,就證明了他虛偽的一面了。
要知道,表面上,林歡在四合院里就一個人,勢單力薄,而寡婦一家有何雨柱幫襯,人多勢眾。
所以說,易中海沒站在有理的林歡一方,那就是屁股歪了。
此時天上已經(jīng)飄起了大雪,北風(fēng)倒是小了一些。
眾人被易中海的話吸引,全都看向了站在屋檐下的林歡。
賈張氏目光惡毒,怨恨林歡每天吃那么好,但不知給她家送點。而棒梗去偷東西,也是她慫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