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柏氣沖沖的從醫(yī)院里走出去,他現(xiàn)在算明白那兩個女人,為什么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給童九一個教訓。
現(xiàn)在就連他自己,也想給童九一個教訓。
好讓她知道目中無人的下場!
我去,居然說自己即將倒霉,分明就是故意敗自己的興趣。
這段時間,是他們單外選舉二把手的關(guān)鍵時候,他好不容易被提名,現(xiàn)在真鉚足了勁,想要好好的大干一番,沒想到,這童九,居然說出這等諷刺的話,真讓人格外的厭惡。
他倒霉,哼,倒霉的還不知道是誰!
就在此時,童安柏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了出來,是局里的電話號碼,以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連忙按下接聽。
等聽完電話之后,童安柏失魂落魄的跌坐在了臺階上,神色蒼白一片:
剛才局里通知自己,讓自己停職,接受調(diào)查!
停職調(diào)查,那就意味著,自己完了。
一想到剛才童九的話,童安柏氣沖沖的朝醫(yī)院里沖了進去,他要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童九搞的鬼。
到此,童安柏完全忘記了,童九只是一個十八歲不滿的女孩,只想發(fā)泄自己的怒火,找到替罪羊羔。
砰的一聲巨響,重新打破病房內(nèi)的寧靜。
童安柏帶著漫天的怨氣,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他兢兢業(yè)業(yè)了這么多年的事業(yè),就因為她,毀之一旦,想到,童安柏就無法原諒,所以重新站在童九的面前時,雙眼露出了惡毒的光芒。
“童九,是不是你做的?”
“是誰做的,要緊嗎?”童九一點都不意外他會回來,而是雙目很平靜的看著對方,“最重要的是,你的屁股擦干凈沒有,不是嗎?”
“你胡說八道什么。”童安柏怒氣沖天,“說,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沒做?!蓖培托?,“這句話,應該問你自己,你自己做了什么,不做的話,你慌什么?”
“還是說,你沒做什么,但家里的那兩位卻做了什么?”
童安柏如同被雷劈一般,僵硬著身體,立在現(xiàn)場,她怎么知道的?
“請你出去,不要打擾我媽休息?!蓖诺哪樧兊蒙畛料聛?,不帶任何表情說道,看向?qū)Ψ?,就如同看向死人一般,沒有絲毫的感情。
童安柏雙眼充滿考究的看向童九,“童九,你要知道,童家要是完了,你也好不到那去?!?br/>
“不,你錯了,你們童家是你們童家,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童九嗤笑,“你們一大家子,住著別墅,吃著美食的時候,想過我和我媽嗎?想過我們大年三十連個雞都舍不得買的日子么?”
“所以,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有本事,你就化解眼前的危機,不要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那算你厲害。沒本事,更不要來找我們,不然,我會讓你們變得更慘,知道么?”
童安柏面色蒼白的后退了一步,果然,是她……
童九漠然的看著對方臉色蒼白的模樣,沒有絲毫的同情,“你最好管好,你家里的那三個女人,再來惹我,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來,所以,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