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劉影權(quán)聽了我的話,也著急回家去找我說的那件東西,于是我們就散了。
我回到家里,望著家里堆著的東西,我的心中也是一片黯然。
“爺爺!”我掏出了那塊玉佩,試著喚了一聲。
“爺爺……”我又喚了一聲。
可是爺爺并沒有回應(yīng)我。
哎……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又開始收拾從店里搬回來的東西。當(dāng)我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那個從店里收回來的,封有血煞鬼嬰的收魂瓶,我拍了一下腦門自語道:“對了,我忘記問爺爺這血煞鬼嬰的陰魂該怎么處理了!”
我也不知道爺爺為什么把這血煞鬼嬰收在這收魂瓶中,而不是把它打散或者送走。
這東西留下來遲早是禍害?。?br/>
看來,只有下一次見到爺爺?shù)臅r候,再問問他了。
我在家里忙活了兩三個小時,從店里收回來的東西差不多也收拾規(guī)矩了,我坐了下來喝了一杯水歇了起來。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居然是劉影權(quán)打過來的。之前吃飯的時候,我們就相互之間留過電話,所有,我手機(jī)中存有他的名字。
我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他在家里找到了那件驚擾他兒子的東西。
“喂!劉哥!”我接通了電話。
“玉坤兄弟??!找到了!我找到了!”然后那邊劉影權(quán)歡喜的對我說道。
“找到就好!”我說道。
“玉坤兄弟啊,你太神了!真的,你太神了!我舅子帶了幾張蛇皮來家里,一直放在客房的床下!我把那個蛇皮拿走之后,我兒子就不哭不鬧,吃得飽也睡得香了!”劉影權(quán)高興的說著。
“呵呵,那就好!可是你舅子怎么會帶蛇皮來家里?。俊蔽覇柕?。
“哎!是我老爹!他喜歡搗鼓二胡,他讓我舅子給他在鄉(xiāng)下找?guī)讖埳咂ぃ脕碜龆?!我舅子這次來看病就給他帶來了,可是我老爹最近又沒在家,我舅子就把那些蛇皮放在客房的床下了!”劉影權(quán)在電話中無奈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對著電話說道。
“感謝!感謝你!太感謝你了!玉坤兄弟,我老婆說了,今天晚上邀請你來家里吃飯,要好好感謝你一下!”劉影權(quán)對我說道。
“呵呵,劉哥,你太客氣了,今天中午你就請我吃了一頓了,晚上你再請,我都不好意思了!算了!我就不去了,改天吧,改天我做東!”我婉拒道。
“哎呀,玉坤兄弟??!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我老婆可是給我下了死命令的噢,你今天晚上不來吃飯,我今天晚上就得睡沙發(fā)了?!眲⒂皺?quán)在電話中嚴(yán)肅的說道。
“額……”我遲疑了起來。
“就這樣說定了,我一會兒去你家接你!你無論如何也得給哥哥這個面子!”劉影權(quán)在電話中說道。
哎……他都這樣說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了,于是只好說道:“好吧,那就叨擾了!”
掛了劉影權(quán)的電話,我便在從店里搬回來的東西中翻找了起來。
雖然人家是為了感謝我?guī)兔?,但是畢竟是去人家做客,空著手去的話,還是不好,我得帶點東西。
但是如果去買點水果什么的,貌似也不太恰當(dāng),我不如找一件合適的東西送給他兒子。
翻找了一下之后,我找出了一串檀木的手串。
這手串可不是小葉紫檀那種昂貴的東西,就是普通的檀木,也就值二三十塊錢吧。
但是這手串可是我爺爺從他朋友那兒拿來的好東西,聽爺爺說,他的這個朋友是一個高僧,這手串是那個高僧用佛法加持過的。
所以,把這東西送給劉影權(quán)的兒子,足以保護(hù)他以后不會再被臟東西驚擾了。
畢竟是送人的東西,我還找了一個外觀不錯的盒子給裝了起來。
在家里等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就再次接到劉影權(quán)的電話,他說他已經(jīng)到樓下,讓我下樓。
我穿好鞋子下樓之后,便見到劉影權(quán)對我揮手招呼著。
上了他的車,我們又繞道黃明棋家去接了黃明棋,然后這才向劉影權(quán)家而去。
到了劉影權(quán)家,他母親、老婆及其他家人都全部站在門口等著了。
望著這架勢,我還真的有些誠惶誠恐了,我只是幫了一個小忙,換得他家所有人的這般禮遇,這讓我心中多少升起了一些自豪感。
一番客氣之后,我們進(jìn)了他家。
“劉哥,我可不可以看看小公子???”我問道。
“當(dāng)然!當(dāng)然可以了!瑾兒,快去把橙子抱下來!”劉影權(quán)趕緊對他老婆說道。
剛才見面的時候,劉影權(quán)介紹過,她老婆叫許瑾,他的兒子小名叫做“橙子”。
許瑾聞言,應(yīng)了一聲,然后客氣的讓我們坐,并從保姆手中接過水果盤擺在茶幾上之后才轉(zhuǎn)身上樓去抱她兒子。
我習(xí)慣的打量了一下他家里的擺設(shè)。
“玉坤兄弟,怎么了?我家的擺設(shè)有什么問題嗎?”劉影權(quán)見我在打量他的家,于是笑著對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