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和許蘇晴一塊到了許家豪定的餐廳,一進去便看到了許家豪在那邊坐著。
整個餐廳只有許家豪一個人,許蘇晴心想許家豪有可能是把整個餐廳都給包了下來,畢竟以許家的財力,這點事還是能辦到的。
這樣一想,許家豪還挺有誠意。
兩個人一塊走到了許家豪面前,許家豪看到林陽也跟來了,立馬笑道:“呦,林陽這個廢物也跟過來了啊,不過我今天可是只請許蘇晴吃飯,這兒可沒你的飯吃?!?br/> “已經(jīng)猜到了,我路上吃了雞蛋灌餅?!绷株柣卮鸬馈?br/> 許家豪頓時忍不住大笑起來,心想這林陽也真是窩囊頭頂,竟然猜到這兒沒他的飯,自己買了個雞蛋灌餅吃。
這要是說出去,恐怕能成為全江城的笑話。
許蘇晴皺起了眉頭,她本來以為許家豪準備道歉,對林陽的態(tài)度也會好點,沒想到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氣。
她在許家豪對面坐下來,對林陽說:“你也坐下來吧?!?br/> 許家豪立馬阻止:“不好意思,我剛說了,我是請你吃飯,沒他的份兒,這兒的座位可不能給他坐?!?br/> 說完,他對著不遠處的服務(wù)員招了招手,說:“把這里的座位都搬走。”
兩個服務(wù)員立馬走過來,將作為給搬開了。
許蘇晴頓時一陣生氣,她突然覺得,許家豪找她來,不是為了跟她道歉,反而是為了給她找麻煩的。
“許家豪,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么?”許蘇晴質(zhì)問道。
“過分?對待他這樣的廢物,我沒直接把他趕出去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而且你也知道他在江城的名聲,他有今天,都是自己沒用,怪不得別人?!痹S家豪一臉無所謂道。
許蘇晴雖然生氣,但沒辦法替林陽找回面子。
“沒關(guān)系的,我站著就行了?!绷株栭_口說。
許家豪撇了撇嘴,心想廢物就是廢物,都被這樣對待了,竟然還半句不滿都不敢說。
兩個服務(wù)員把座位搬走之后,偷偷朝著這邊瞥了一眼,其中一個嘀咕道:“那人真是可憐啊,竟然連坐都不能坐?!?br/> “你不知道么,那個是江城有名的廢物,林陽,他是個上門女婿,在家里半點地位都沒有,一個吃軟飯的,人家能帶出來,恐怕都已經(jīng)是給他面子了。”
“是么?那個就是林陽啊,這么一說,倒還真沒什么值得同情的,反正我就算再落魄,也不會去吃軟飯的?!?br/> ……
許家豪沒再搭理林陽,而是給許蘇晴倒了一杯酒,笑著說:“姐姐,咱們說今天的正事?!?br/> “古董展覽的事情,是我一時糊涂,我想明白了,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沒必要鬧的太僵,所以今天我特意給你道個歉?!?br/> “咱們把這杯酒干了,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從今以后,我再也不給你找麻煩了?!?br/> 許家豪說著,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許蘇晴雖然對剛才的事有些不滿,不過想到今天是來跟許家豪和解的,不能把關(guān)系弄得更糟糕了,便拿起了許家豪給他倒的那杯酒。
“既然如此,那我就干了。”
許蘇晴準備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就在這個時候,林陽迅速出手,把許蘇晴給攔了下來。
許蘇晴疑惑地看向林陽,開口問:“怎么了?”
“他這酒里放了東西?!绷株栭_口說。
許蘇晴臉色一變,趕緊把那杯酒放下了。
許家豪眼看著許蘇晴要喝下那杯特制的酒,他的計劃也要大功告成了,沒想到這時候被林陽給突然插了一腳。
而且這小子竟然看出來他這酒里放了東西,讓他非常吃驚。
“你他媽在這兒胡說什么呢,我這酒可是剛買的,怎么可能放東西,你是來搗亂的吧,我看你就是不想讓我跟許蘇晴和好!”
許家豪滿臉著急,又把那杯酒遞給了許蘇晴。
“你別聽這個傻逼在這兒胡說,只要干了些酒,咱們之前的恩怨就算一筆勾銷了。”
林陽見他這么著急,更加確定他這酒里放了東西,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冷笑。
他將那杯酒推過去,冷聲道:“既然你說這酒里沒放東西,那把你那杯和這杯換換?!?br/> 許家豪立馬急了,給許蘇晴那杯酒里可是放了強力x藥的,真要換了,他今天晚上的腎就透支沒了。
“你他媽是腦子有病不?趕緊給我滾一邊去,早知道那會兒就讓人把你趕出去了?!痹S家豪瞪了林陽一眼。
許蘇晴見許家豪這樣,心里邊也懷疑許家豪圖謀不軌,更不敢喝那杯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