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睦的手輕抬了一下,隨即又平靜的落在薄毯上,任了她離開。
左晉見夏櫻從里面出來,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的陸景睦,確定他沒有事,這才請了夏櫻上車,送她離開。
他一臉不解的看著陸景睦,“爺,你為什么不和她說清楚,這樣她自然就不會和二少來往?!?br/> 陸景睦的嘴角輕扯,“這件事很棘手……”
“那不然直接把夏小姐送走吧?!?br/> “她不會走的,她的身上有恨,還有仇,你把她送走,她也會回來。”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感覺。
竟然是他不能掌控的感覺。
“那就把她接回來……”
陸景睦抬手制止左晉再說下去,“好了,讓牧野進來吧。”
“嗯?!?br/> 提著藥箱的牧野替陸景睦把完脈,一臉的沉重,“你這身體,你明知不能喝酒,這雙腿更不……”
“避免不了?!?br/> 牧野頭疼的盯著他,“這么多年了,你還是……”
“嗯?!?br/> 陸景睦的眸中泛著一抹淡淡的悲傷,“她好嗎?”
“挺好?!?br/> “那就好?!?br/> 左晉將陸景睦扶著躺在床上,牧野進行針灸,一面嘆氣:“再節(jié)制一陣子,會有好轉的?!?br/> “好,我盡量。”
陸景睦總這樣面無表情,眸光淡淡,像是帶著悲傷,可又讓人不敢直視他的雙眼,那么的讓人捉摸不透。
左晉接了一個電話,倏爾快步走向陸景睦,正準備開口時,牧野立即使了一個眼色,他趕緊閉嘴。
“說吧?!?br/> 陸景睦即使閉著眼小憩,也是警惕狀態(tài),有一點響動,都知曉。
“剛剛收到消息,夏小姐去了公關公司上班。夏家安排的。至于她的資料,我來回的查過,和祈銘澤,簡櫻都沒有過交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