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安若云欣喜大叫,她看到葉云霄,就如同看到了救星。
剛剛還驚慌失措,現(xiàn)在卻是一點也不怕了。
葉云霄走上前,抬手拍掉白康平的手,把安若云扯到了他的身后。
他本來是要去江心島的,路上接到安若云的求助短信,便改道過來了。
“你就是那窩囊廢?聽說你喝酒都要問老婆要,竟然還有勇氣在小姨子面前充好漢,該不會你們兩個有什么不堪的關系吧。”白康平輕蔑地望著葉云霄,心中卻是妒火熊熊,出口就是污言穢語。
“你放屁,你滿腦子都是屎吧?!卑踩粼茀s是臉色漲紅,憤怒地大罵。
“臭表子,被我說中了吧,早聽說你人盡可夫,我還不信,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你連這種窩囊廢都能下得去嘴,才知道你有多下賤?!卑卓灯降脑捲秸f越難聽,簡直不堪入耳。
安若云頓時氣得渾身發(fā)抖,想及她之前因為愛慕虛榮,早早失了清白,現(xiàn)在被白康平這么攻擊,她的淚水一下就決堤了。
“扇他?!比~云霄開口道。
安若云聞言,脫下自己的鞋子拿起,上前就朝白康平臉上扇去。
白康平就要躲閃,但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動彈不得。
“啪”
安若云一鞋底狠狠抽在了白康平的臉上,可以看到他臉上瞬間多出了一個青紫的鞋底印子。
葉云霄笑了,沖安若云豎起了大拇指,道:“不錯,有你姐三分風范?!?br/>
安若云卻是痛哭了起來,實在是白康平的話戳中了她的軟肋,她現(xiàn)在最恨的是自己,為什么不知自愛,為什么在金錢面前就失去了原則。
她覺得自己很臟,一輩子也洗不干凈了。
就在這時,葉云霄伸手拍了拍安若云的肩,一絲靈力打入她體內,平復著她的情緒。
“丫頭,你要知道,我們不能完全斬斷過去,因為再不堪回首,也是一種人生經(jīng)歷,你從中悟到了,學到了,這就足夠了。我們也不能完全沉湎在過去不可自拔,因為我們的人生是向前的,跌倒了,就爬起來,人生其實就這么簡單?!比~云霄淡淡地開導她。
安若云擦去了眼淚,有所領悟。
她看向了葉云霄,目光中的崇拜再度加深了幾分。
還是姐姐眼光好,在明珠蒙塵之際,也能不離不棄,最終等到明珠發(fā)出璀璨的光芒。
所以,只有姐姐才能配得上這樣的男人。
至于眼前這個家伙,跟自家姐夫相比,連他一個頭發(fā)絲都比不了。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敢打我,你們死定了,有種不要走,我非弄死你們不可。”白康平摸著自己腫脹的臉頰,憤怒地嚎叫著。
“若云啊,這家伙臉上有點不對稱啊,你不覺得看著不舒服嗎?”葉云霄道。
安若云點頭,脫下了另一只鞋子,上前朝白康平另一邊臉抽去。
白康平再度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動彈,然后臉頰一陣巨痛。
“這下對稱了,看著舒服多了,對了,你不是挺喜歡喝洗腳水的嗎?那就讓喝個過癮吧?!比~云霄說道。
隨即,葉云霄一招手,這餐廳的經(jīng)理屁顛屁顛跑了過來,恭敬道:“葉先生,有何吩咐?”
這家店是陳家的產(chǎn)業(yè),陳家早就召集過名下所有產(chǎn)業(yè)的負責人,命令他們記住葉云霄的長相,并且葉云霄有任何吩咐,都要百分之兩百地貫徹執(zhí)行。
“去外面找?guī)讉€乞丐進來洗腳?!比~云霄道。
“好咧?!边@經(jīng)理立刻親自帶人去外面找乞丐了。
白康平頓時臉都黑了,他指著葉云霄和安若云厲聲道:“我已經(jīng)找人過來了,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喝乞丐的洗腳水?!?br/>
“你倒是聰明,還知道找一個人來一起喝?!比~云霄呵呵笑道。
“你這個窩囊廢,還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等下有你們跪下求饒的時候?!卑卓灯揭а狼旋X道,他只想要這對狗男女好看,但卻并沒有細思他為什么在安若云抽他臉時動彈不得,只是以為因為太憤怒導致身體反應遲鈍了。
就在這時,餐廳經(jīng)理帶著五個渾身臟污,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惡臭的乞丐走了進來。
隨即,服務員端了五個大腳盆過來,讓五個乞丐坐下洗腳。
五個乞丐的腳一沒入水中,那水立刻變得漆黑混濁起來。
而就在這時,一個油背頭的青年帶著幾個混子目中無人地走了進來。
“龔少,你來得太及時了?!卑卓灯揭姷竭@青年,頓時喜形于色,氣焰也瞬間變得高漲起來。
“老白,誰特么打的你?本少幫你弄死他?!饼徤倥1坪搴宓卣f道。
“就是這對狗男女,他們竟然找了幾個乞丐要我喝他們的洗腳水,卻不知道我跟龔少你可是老同學?!卑卓灯街钢~云霄和安若云大聲道。
隨即,他無比得意地對葉云霄喝斥道:“窩囊廢,看到龔少在此,還不快跪下,然后把洗腳水喝光?!?br/>
可是,白康平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當那龔少看到葉云霄時,臉色刷地就白了,兩條腿都在打顫。
“還有你這婊子,今晚陪老子睡,就饒了你,你連這種窩囊廢都能睡,老子還睡不得嗎?”白康平盯著安若云,咽了一口口水。
說罷,白康平望向龔少,卻見得龔少吃人一般盯著他。
“我草你馬的白康平,你瞎了你的狗眼嗎?葉先生都不認識?!饼徤倏窈鹨宦?,一拳就砸在了白康平的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