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嘞,熱騰騰的包子哎!”
酒樓街道外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光著膀子的陳天離站在窗邊,望著街道外的車水馬龍,伸了個懶腰。
“張叔,吃些早飯咱們便出發(fā)吧。”
“好嘞公子,我去打水,公子先洗漱”,說完,張孤安便走出房門,陳天離穿好衣衫,洗了把臉便與張孤安下樓吃飯去了。
簡單的包子和小菜,兩人吃完便上街備了些干糧,張孤安的酒葫蘆也打滿了酒,沒有備馬,陳天離只是背上了那把從千孟城城主駱新集手中“借”來的劍,一身潔白衣衫,長發(fā)盤起,配上那俊美臉龐,還真有些仗劍俠客的樣子了。
兩人計劃從瀧州邊城千元城出發(fā),行走約二百里的長新山脈直抵韻州,一切準(zhǔn)備就緒,伴隨著微微晨風(fēng),兩人便上路了。
天氣已沒前幾日涼爽,偶爾還能看到千機(jī)城街道兩邊的柳樹冒出了新芽,還有幾日便是庚子二十一年了,陳天離也馬上到了可以娶妻生子的弱冠之齡,不過現(xiàn)在背劍走江湖的陳天離對此沒有一丁點心思。
約摸半個時辰,兩人已走出千機(jī)城大門,大概晌午時分,便可抵達(dá)千元城,陳天離在前走,張孤安在身側(cè)緊隨,惦著酒葫蘆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著瀧州的燒酒。
“公子,這瀧州的酒還真比咱洛陽佳釀差遠(yuǎn)了,既不烈也不柔,味道差遠(yuǎn)了”
陳天離白了張孤安一眼,口上說著酒不香,往嘴里灌酒的葫蘆卻沒停過,陳天離一把將酒葫蘆奪過。
“張叔啊,覺得難喝就不要喝了,正好本公子嘴里無味的緊?!?br/> “嘿嘿,公子,俺就隨口說說,哎,哎,公子給俺留點!”
這一老一少一路閑聊說笑,不知不覺已走到了千元城城門口,陽光略有些刺眼,陳天離抬頭看了看,千元城三個字高立城樓之上,臉上浮現(xiàn)一抹喜意,陳天離呼出口氣,走入千元城之中。
“公子,咱馬上就可以走地界了,出了千元城只有一條路可以通往韻州,其余全部都是深山老林,嘿嘿,不過咱就是要走深山,到達(dá)韻州之前,公子有足夠的時間習(xí)武?!?br/> 陳天離嘴角抽搐,從洛陽到瀧州便是沒有走大路,一路翻山越嶺辛苦不說,還遇到幾個攔路山賊,更是被追殺得狼狽不堪。
一路上都沒有發(fā)生任何意外,兩人不多大一會兒便已走到千元城的另一邊城門處,,城門外是幾百里的山脈,人流逐漸稀少,不過陳天離看到一張熟悉面孔。
不遠(yuǎn)處城門口有一美婦,身姿豐滿誘人,胸前雪白更是毫不吝嗇,正是昨日瀧州武林大會的得勝者花雨,那美婦身后跟隨著四位腰佩長劍的女劍客,頭戴斗笠,白紗遮面,身材也都算的上飽滿豐腴。
陳天離可對昨日的情景記憶深刻,咂了咂嘴,低聲湊近張孤安耳邊:
“張叔,你說那女子都那般厲害了,還帶幾個女侍衛(wèi)干啥?”
“嘿嘿,公子你這就不懂了吧,這江湖上的俠士們吶,哪個出門身后不跟一些侍衛(wèi)仆從撐撐臉面,甭管武功高低,面子功夫才是最厲害的?!?br/> 陳天離點了點頭,“花靈宗不是瀧州本地勢力嗎,為何花雨要呢?”
“花靈宗確實是瀧州本地勢力,不過花靈宗只是一個小小的分宗,花靈宗的主要勢力都分布在韻州,各州幾乎都有花靈宗的分部,此宗只招女子,而且是在各州分宗最為優(yōu)異的弟子中挑選進(jìn)入韻州本宗,勢力龐大,這花雨應(yīng)該便是此次武林大會技壓群雄,被韻州本宗挑選走了吧?!?br/> “原來如此”陳天離不僅感嘆花雨宗的強(qiáng)大,各州皆有分部,且各分部最優(yōu)秀子弟才可入總宗,且全是女子,陳天離心里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若是自己加入花雨宗,全宗上下只有一個男人,豈不就是快活似神仙咯,不過陳天離也只敢想想,分部的人都這么變態(tài),總部的老妖怪就更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