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酒店的1888房里,此刻聿凌謙的臉已經(jīng)黑成了炭。
他倚在臥室門邊,眉頭皺成了“川”字,不時看著手腕的表。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后,沈慕辰揣著個醫(yī)藥箱狂奔而來。
一個急剎停在聿凌謙的面前,他上山下下的打量著沈慕辰,焦灼的開口,“老大,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
“不是我!”冷冷的扔下一句話,他轉(zhuǎn)身朝著主臥那邊走了過去。
“不是你?那是……”沈慕辰跟了上去,在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之后,話也不說了,一張嘴張成了“o”字型。
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他的嘴巴此刻簡直能夠塞進(jìn)去一個雞蛋。
他沒瞎,也沒看錯,老大的床上真的躺著一個女人。
好像,好像就是昨晚救下來的小白兔。
只不過,昨晚還會咬人的小白兔,現(xiàn)在看上去不太好。
“再看戳瞎你的狗眼。”聿凌謙冷冷開口。
沈慕辰連忙識相收回目光,端著醫(yī)藥箱一本正經(jīng)的走到床頭。
伸手試了試沐安然的額頭,他皺眉,“怎么這么燙?”
仔細(xì)的檢查了一遍,在用耳溫槍的時候,他看到了沐安然脖子上青紫的吻痕。
她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襯衫,細(xì)長的鎖骨處,也留著歡(和諧)愛過后的痕跡。
沈慕辰輕咳了兩聲,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就算是剛剛開了葷,也不能這樣沒有節(jié)制???他那身板,哪個女人能受得???
“高燒39°?!彼D(zhuǎn)身拿了一個冰袋敷在沐安然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