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說者無心,傅清也這個聽者心底卻被重重的砸了一下,悶悶的,喘不過氣。
蘇嚴禮是她人生的滑鐵盧無疑了。
她耷拉著眼皮,跟傅母說:“媛媛對他有意思?!?br/>
傅母沉思了片刻,道:“你別說,她指不定還有些機會。你就算了,你是真不行?!?br/>
傅清也說:“你是覺得,蘇嚴禮看不上我,可是會看上她么?”
傅母聽出了她語氣里面那點不服氣,笑道:“你別不信,事實就是這樣,他要是不喜歡你,那喜歡的就是一款和你完全不一樣的姑娘,媛媛就跟你徹頭徹尾的不同。”
難道是她跟單媛媛鬧掰了,現(xiàn)在男人也搶不過她么?如果蘇嚴禮真的跟單媛媛在一起了,絕對能把她活生生的氣死。
傅清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必須把話跟蘇嚴禮講明白,一定要講清楚那朵白蓮花干了什么,假使她得不到蘇嚴禮,她也絕對不會讓單媛媛得到的。
目標簡單,開始實施,卻難。
蘇嚴禮不見她。
思來想去,她只好再去一次沖浪場蹲他。
只是傅清也沒想到,他會帶著單媛媛一起。她看到他的時候,他在很認真的教她沖浪,跟上次教自己時,天差地別,他幾乎是從頭到尾護著她,一遍又一遍給她做示范,還體貼的給她護著板子。
上次教自己,他就是嘴上說著理論知識,并沒有伸手幫她一下。
傅清也看著看著,心底突然就抽痛了一下,她好像明白點什么了。
她站在角落里,看了很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得太專注了,蘇嚴禮偏了偏頭,視線正和她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