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文狠狠的親了獨角獸一口,但是獨角獸卻有些嫌棄的甩了甩腦袋,躲開了。
唐元文不以為意,踩著腳下的干尸殘骸,還有合金人像的骨架,向著法陣方向走去。
法陣早已被楚嵐以巨靈神術(shù)所破壞,被拆得七零八落的佛塔也被推倒在地,錢森低頭撿起一張油皮紙,那是包裹《巨靈神術(shù)》所用的,但是已經(jīng)被楚嵐丟在地上了。
“這個法陣似乎有什么作用,但是被人給用外力強(qiáng)行轟開了!”唐元文看了看周遭的地勢,有些惋惜的嘖嘖嘴:“真是浪費啊!”
黑漆漆的甬道就在眾人的眼前,大家在周圍搜尋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特之處,僅有的那個記錄著詔書的石碑,眾人也沒有一個認(rèn)得獨角獸族文字的,只能面面相覷。
“要不,咱們繼續(xù)往里走?”
缺乏墓冢知識的唐元文,只知道一門心思的往里莽,但是錢森卻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先是掏出攝錄裝備,將石碑上的文字拍攝記錄下來,隨后又找來紙筆,將殘缺的法陣拼湊在一起,細(xì)細(xì)觀摩。
“這法陣似乎需要供奉什么東西?!卞X森一眼便看到法陣的匯聚處,只可惜那個凹槽已經(jīng)被楚嵐一拳轟碎,再也無法拼湊。
“害,管他是什么呢!咱們只需要跟在我侄女的屁股后面撿便宜不就好了?”唐元文根本不想理會這些東西,在他眼里,只有寶具,才是自己的最終目的。
只有找到了寶具,自己才能坐穩(wěn)唐家家主的位置。
唐元文一想到這,就心頭一片火熱,按捺不住便抬腿準(zhǔn)備往甬道那里走,可是還沒等他靠近甬道,他就被白色獨角獸一口叼住,動彈不得。
“哎,哎?”
唐元文只是一個普通人,他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脫開白色獨角獸的牽制,不由得有些氣急敗壞起來:“你這畜生,撒開我,你干什么!”
白色獨角獸絲毫不理會,只是低著頭,咬著唐元文的褲帶不松口,唐元文被牽制的惱了,抬手拍向獨角獸的腦袋,一邊拍還一邊罵:“你這畜生,撒開我,撒開!”
白色獨角獸突然一松口,唐元文一個沒站穩(wěn),踉踉蹌蹌地坐到了地上。
一旁的幾個錢家家丁沒忍住,當(dāng)即“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唐元文頓時惱了,一路上,他被錢森和錢家家丁嬉笑譏諷,他都忍了,可是現(xiàn)在,自己馬上就要找到寶具了,這群混蛋,居然還是沒有看出來自己即將走向輝煌,居然還在笑話自己。
該死,真該死!
“錢少爺,你家的家丁未免有些太放肆了吧!”唐元文鐵青著臉從地上站起來:“這個古墓能夠找到,全靠的是我,是我出的錢,把你們帶到的布?xì)W星,是我的地圖,帶你們找到的古藍(lán)城,是我的神獸,帶你們來到了這里!”
唐元文一連用了三個我的,來強(qiáng)化自己的語氣,他手指著幾個戲謔的錢家家丁,咆哮道:“你們不感激我也就算了,一路上笑笑笑,就看我出丑,笑個屁?。 ?br/>
“夠了!”
錢森冷喝一聲,將唐元文剩下的話憋了回去,同時又冷冽的瞪了一眼自己手下的家丁,大家急忙收斂笑容,整理好隊伍。
“唐家主,你要是不滿,可以單獨分開,咱們生死有命,你覺得怎么樣?”
“還有,這個古墓,是你獻(xiàn)祭給我義父的地圖,所以你最好拎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唐元文張了張嘴:“我……”
錢森起身,也準(zhǔn)備往甬道里走去,可是那頭白色獨角獸依然執(zhí)著的攔在錢森的面前,不讓他們通過。
錢森可不似唐元文一般是個普通人,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個白色獨角獸有些古怪,所以,他手中的巨斧,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斜刺劈下。
“孽畜,滾開!”
對與錢森而言,這白色獨角獸就是一頭異族,他才不管是不是什么圖騰,什么神獸呢,因此,兜頭一斧,便直劈白色獨角獸的面門。
白色獨角獸四蹄向后一撤,額上的獨角迎著錢森的巨斧而去。
“當(dāng)啷!”
一聲金鐵交際的巨響在石室之內(nèi)回蕩開來,錢森沒有想到,這畜生的獨角居然這么硬,以自己五階的氣血之力,一斧頭下去,那獨角竟然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甚至就連白色的印痕都沒有留下!
一擊過后,白色獨角獸齜牙咧嘴的盯著錢森,兩個鼻孔突然冒出一道濃郁的白氣,隨后,那獨角之上,竟然“噼里啪啦”地跳躍著電弧。
“是元素系的異族?那獨角絕對可以拿來做寶具的材料!”錢森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想不到這畜生不聲不響,居然還是一頭高階的異族。
“哎喲,乖乖,息怒,息怒,都是一伙的,一伙的!”唐元文試圖靠近白色獨角獸,可是還沒等他走兩步,那獨角上匯集的電弧就跳躍著向自己奔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