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之間,玄風(fēng)淺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
她秀眉輕蹙,輕緩地?fù)荛_了彌散在眼前的迷霧。
放眼看去,只見衣衫半解的冷夜正抱著一位身材裊娜的女人,抬腿往內(nèi)室走去。
“陰魂不散!”
玄風(fēng)淺郁猝,沒想到自個兒夢境里,也能見到他的身影。
她氣呼呼地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原打算遠(yuǎn)離這片是非之地,可畫面一轉(zhuǎn),她又被一股蠻力推送至內(nèi)室中。
“尊上,您摔疼奴家了?!?br/> 被冷夜摔至榻上的女人淚水盈盈,我見猶憐。
“聒噪?!?br/> 冷夜隨手撿起零落在榻下的腰帶,直截了當(dāng)?shù)囟伦×伺说淖臁?br/>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嚶嚶”低泣的女人,“撕拉”一聲扯落了她身上薄如蟬翼的布料。
“唔——”
女人瑟縮著顫抖不止的身體,眸中的諂媚之色已被噬骨的恐懼所取代。
“怎么,不會伺候人?”
冷夜并不喜歡這類怯生生的女人。
哭哭啼啼,煩人的緊。
若不是急于瀉火,他根本不可能碰她。
玄風(fēng)淺將一切看在眼底,對冷夜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她搖了搖頭,正打算悄悄溜出內(nèi)室,卻聽“砰”地一聲,那榻上的嬌弱女人,竟被冷夜暴摔下榻。
“來人,將她拖下去砍了?!?br/> 冷夜扯著女人的頭發(fā),健碩的臂膀上青筋迭起。
“尊上,奴家什么都沒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那女人唇色發(fā)白,只一味地重復(fù)著一句話。
她要是得知冷夜有那方面的隱疾,即便是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前來近身侍奉。
玄風(fēng)淺聽得云里霧里,下意識地看向了站定在榻前勃然大怒的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