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年鶴霄長舒一口氣。
看了看傅嬌嬌,男人笑笑,“有時候覺得接我媽的電話,比開會還要累?!?br/>
“愛到讓人喘不過氣?你這么一說我就平衡了,幸虧我爸不是很愛我?!备祴蓩煞鏊?,知道剛剛那通電話耗費他不少力氣。
之前在醫(yī)院,左瞞右騙,一會兒怪時差,一會兒用語音打發(fā)三太太,要么就是楚楓蕭塵輪流接電話,好不容易捱到出院,至少可以讓三太太看見他的臉。
可惜四爺現(xiàn)在是個寸頭,不能讓親媽看見。
“傅先生不愛,我愛。”
又是一句情話,雖然有點土,但傅嬌嬌還是被逗笑了。
人說看一個男人帥不帥,就要看他留寸頭的時候什么樣,在她看來,英俊瀟灑的年四爺就算是剃禿了也好看。
他是真的很好看,也很溫柔。
估計不會有女孩子不喜歡他。
所以傅嬌嬌覺得,自己并不算吃虧。
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們兩個雖然是戀愛關系,但連手都沒拉過一下,一是因為年鶴霄現(xiàn)在還在養(yǎng)病,體力不支,二是他也確實沒有要為難她的意思。
這不禁讓傅嬌嬌有些自我懷疑。
他是要在這生命的最后一程跟她來次柏拉圖式的戀愛么?
打了個電話給喬曼,她沒什么朋友,多年來的雷厲風行讓她身邊只有合作伙伴,手下,卻沒有朋友。
這種事估計問穆嚴穆嚴也不會知道。
而且這次來德國,穆嚴總是怪怪的。
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
沒想到喬曼會接電話,傅嬌嬌開口是一句揶揄,“現(xiàn)在女演員都這么閑么,電話都可以秒接的?!?br/>
“欸,我好心接你電話,你居然還損我,我在錄節(jié)目,托你家四爺?shù)母?,我已經起床工作了!你們不是說去挑結婚戒指么,挑那么久,鉆石要現(xiàn)挖也挖出來了吧。”
“哦對了,挖是挖的出來,還得打磨,設計師最能裝x,估計要半年起跳了?!?br/>
“你嘴巴這么毒,沈厭知道么,對了,沈厭一定知道,他嘗過?!?br/>
“傅嬌嬌我恨你!”
“恨也沒用,都改變不了我是你姐姐的事實。”傅嬌嬌很少用血緣二字來牽扯感情,尤其是對喬曼,且他們這種人家的孩子,血不血緣的并沒有什么用。
難得聽見她示弱,喬曼很快心軟,“到底怎么回事,你們?yōu)槭裁慈サ聡?,是在密謀什么么?”
“他跟我表白了?!?br/>
喬曼呆住,這個年鶴霄,果然是看上她姐姐了。
“你不會答應了吧,他雖然救了你,但也不是什么小白兔,你眼里不揉沙子。”
“不過玩玩而已。”
“哈?”喬曼更傻眼了,這種話居然會從傅嬌嬌嘴里說出來。她姐姐這個人她了解,不是什么圣人,但也不至于玩弄別人的感情。
“是他說的,沒幾天活頭了,想....胡鬧下?!?br/>
“那你就由著他胡鬧??!”喬曼聽著這話太扎心了,年鶴霄放的這是什么屁,她姐姐憑什么要陪著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