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嬌嬌接到喬曼電話的時候,無奈地嘆了口氣。
傅寅生在前一秒剛掛電話,細(xì)數(shù)了喬曼的不是,說要把她這么多年花地錢都要回來。
“爸,喬曼現(xiàn)在有粉絲,是個公眾人物,如果她真的跟您撕破臉,不過就是兩敗俱傷而已,您不是想把除了和我媽生的孩子都.....”傅嬌嬌沒說話,只輕笑了一聲,“爸,你可真是深情。”
傅寅生語塞,氣得要命。
“喬曼是不會在乎跟您同歸于盡的,她性子烈,又不惦記您的錢,對我更是好得沒話說,我被扣在英國的時候,她都不去求您,一腳踏進(jìn)渾水里,也要救我出來,您何苦為難她,您想想她媽媽吧,對您也是這樣,死心塌地?!?br/>
若是以前,傅嬌嬌也是看不上父親這樣的,可現(xiàn)在不同了,她太明白何為以柔克剛,尤其是對傅寅生這種薄情寡義之人,硬碰硬對她和喬曼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傅寅生大概也覺得自己理虧,嘟囔著,“那她也不該這樣對我說話?!?br/>
“您當(dāng)年罵她的時候,可是一點沒留情,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讓她回心轉(zhuǎn)意,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不過您放心,我會幫您勸勸她的,但是爸,您是不是也要做點什么?!备祴蓩裳普T,打算把父親這只老狐貍引到陷阱里去。
“什么?”傅寅生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您先別急著告訴所有人喬曼是您的女兒,不然只會把她越推越遠(yuǎn),不如試著對她好一點,比如送些錢什么的,拿人手短啊爸,您不會心疼這點點錢吧,等禮送到了,抬手不打笑臉人啊?!?br/>
傅寅生覺得有道理。
反正他也不缺錢,只要不是惦記他錢的,稍稍從指頭縫里漏出一點也沒什么。
“那個逆子,貪了家里不少錢,都劃到喬曼賬上去好了?!备醪虱h(huán)比起來,喬曼的母親那就是天仙!
所以在傅寅生的感覺里,傅連城就是自己被侮辱之后生下的孩子。
“嗯,您要給她什么是您的事兒,我就不跟著摻合了,但我會說服她,收下這些錢。”傅嬌嬌笑了笑,喜上眉梢。
等到喬曼打來電話的時候,傅嬌嬌耐心等她哭完,然后將這件事講給了她。
“你可別告訴我你不要,不要白不要啊大小姐,傅連城賬面上可是拿了不少錢......”
“我才不會跟錢有仇呢!”喬曼大聲道,嚇了旁邊的沈厭一跳。
“這就對了?!?br/>
“我要吃他的喝他的花他的,像傅錦珩一樣敗家,但是我到他死的那天都不會認(rèn)他!”
“好好好,反正你覺得舒服就好。”
終于掛了電話,傅嬌嬌也覺得有點頭疼。
年鶴霄遞給她一杯熱巧克力,笑道,“果然是清官難斷家務(wù)事。”
接過那杯熱巧,傅嬌嬌哼著,“瞧你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我們不是彼此彼此么?”
“我可沒有笑你的意思,我是在安慰你?!?br/>
“我得回去一趟,喬曼這樣不行,我估計后面還有很多麻煩事,我不放心她?!备祴蓩筛C在沙發(fā)里,忽然不太想動彈。
她好像是被養(yǎng)的有點懶了,只想在這兒好好經(jīng)營自己的公司,做些真正的研究。
至于挽忻,她不急,有的是耐心慢慢等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