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止知道賭麻將和骰子,我連我會怎么贏都知道,你信不信?
算了,你信不信不重要,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夏想看了眼機票,“明天下午,這么急?”
“時間是上山先生定的,他似乎還有其他事情,所以確實比較急?!惫旁f道。
他確實有事,想替他老爸報仇嘛,夏想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明天你和我們一起去?”
哈雅扎搖頭道:“不是,我明天上午就先飛菄京,然后安排好一切,再去機場接你和龍?zhí)??!?br/> 多敬業(yè)的助理,分明可以靠臉、胸、臀、腿任何一個地方吃飯,卻還是靠實力。夏想問道:“哈雅扎,邦德給你多少薪水?”
“你不是想挖我吧龍先生,我和史密斯先生有協(xié)議的,你恐怕不能如愿?!惫旁Φ?。
夏想聳聳肩,微笑道:“那真是太遺憾了?!?br/> 等哈雅扎離開,夫妻二人花了一個小時深入研究夏想從《法制進行中》學來的新知勢。在溫故知新之前,夏想接受了janet的審問。
“老公,你不會真的是賭神吧?”臉色潮紅的janet不敢置信道。
“我一直就說我是?。 ?br/> janet一頭黑線,“……我的意思是,是那種官方承認的賭神?”
“東南亞肯定是承認的?!毕南牖氐?。
“那上次在尼博爾,你為什么會一直輸,還有,你怎么沒幫韋力申?!眏anet翻舊賬道。
我記得這個問題你上次就問過啊,我沒回你嗎?
夏想解釋道:“那種賭場,輸贏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就拿玩骰子的那張賭臺來說,搖骰子的人腳下有個開關,他踢一下,點數(shù)就會變。至于韋力申,我說了幫他賭,但他只相信你,我也沒辦法啊?!?br/> “所以韋力申一直贏,真的是有出千?”janet好奇道。
“或許吧,誰知道呢?!毕南胄Φ溃骸澳悴粫娴拇蛩悖恢备姨接戀€博的事吧?”
“那你要干嘛?”janet牽起被子,擋住豐滿白皙的身子道。
“圣人云,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我一直有個心愿,就是做老師…嘿嘿?!?br/> “啊呀…你別再弄了,會和諧的啦!”
嗯???
?本,菄京。
咦,為什么都是草字頭…劃掉,是巧合。
坐上哈雅扎安排的車,janet才真的開始相信,夏想可能真的是賭神。她問道:“老公,你和人比賽,我在旁邊是不是不合適?”
這個問題夏想沒回答,哈雅扎已經(jīng)說道:“沒關系的龍?zhí)?,上山先生這次安排的賭局,是私人性質的。何況他也請了親朋和媒體觀摩,所以你進去觀看,是完全沒問題的?!?br/> 聞言,janet稍稍放心,又朝夏想問道:“你緊張嗎?”
“放心吧,他贏不了我的?!毕南胄Φ?。
janet嬌俏的翻了個白眼,“就知道吹牛?!?br/> 我龍五縱橫一生,從不吹牛,就做老師這件事,龍老師昨晚是不是指點你了?
“哈雅扎,一會兒進去的時候,你和媒體溝通一下,我不拍照的?!毕南氤旁愿赖馈?br/> “好的龍先生,史密斯先生已經(jīng)關照過了,進去的時候,我會阻止他們拍照的?!惫旁苊黠@已經(jīng)研究過夏想的習慣,沒有絲毫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