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時間久了,韓馥這邊卻聽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了。
即使他再昏庸,此時也坐不住了,妥妥的危機感壓迫著他。
“這個潘鳳!背著我干了這么多小動作,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看著韓馥氣得捶桌子,別駕審配在一旁添油加醋:“主公啊,這潘鳳明顯就是想圖謀你的冀州啊,要我看啊,趕緊把他抓來問問?!?br/>
這倒是個好主意,一向沒有主見的韓馥立馬就同意了,想都不帶想的。
“你說怎么辦那就怎么辦吧,去吧,記住,不要打草驚蛇?!?br/>
審配秒懂了,看來這韓馥還是有點腦子的,還知道不要打草驚蛇。
正當(dāng)他轉(zhuǎn)身走了幾步以后,又被身后的主子趕忙叫住了。
韓馥此人就是這樣,有時十分缺乏主見,有時又自作主張得很,有屁不當(dāng)面放,人走了才開始想起來。
“這事兒不對啊,我怎么感覺我這女婿是為了我好呢?”
聽主子這么一說,審配想死的心都有了,剛還覺得他有些明智,現(xiàn)在又犯病了。
凡是帶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潘鳳其心叵測了,為何這韓馥卻看不明白呢?
“主公啊,你醒醒行嗎?這潘鳳明顯是貪圖你的冀州,什么叫做為你好啊?”
而這邊的韓馥跟沒事兒人似的,擺出一副心胸寬廣的模樣出來了。
“審配啊,你別急,我看我這女婿到處拉攏人才,是為了幫我鞏固人心啊,如此忠心可嘉,看來我這女兒沒有嫁錯人?!?br/>
這人真是傻到一定的地步,神仙都救不了了。
“主公不要因為他是你的女婿而放過他啊,萬萬不可大意,畢竟垂涎冀州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啊?!?br/>
審配這邊是苦口婆心地勸告,可這韓馥卻在一邊細(xì)細(xì)品茶,整個人樂得美滋滋的。
“別亂說,我自己的女婿是什么人,我還是清楚的,輪不到你吆五喝六的瞎嚷嚷?!?br/>
可審配為人正直,不愿他這么不明不白,于是又對著韓馥就是一頓好說歹說,勸他趕緊把潘鳳抓住審問。
可主子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甚至還表現(xiàn)得十分不耐煩。
聽他一直在邊上逼逼歪歪,韓馥受不了了,很不耐煩地回答他:“閉嘴,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女婿豈是你說的那種人,冀州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再言必罰!滾!”
都這么說了,審配感覺再說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只好拱手道:“主公你所言極是,在下不便多言了?!?br/>
就這么一昏庸無能的混蛋,真是白瞎了冀州這一富饒肥沃的土地了。
如此傻蛋做自己的主公,真是有些不甘心,氣得審配剛出門就大罵昏君。
沒罵兩句,就聽到后面?zhèn)鱽眄n馥的聲音:“審配辱我,杖打十五軍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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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潘鳳這邊卻并沒有擔(dān)心這么多,依舊頻繁拜訪沮授田豐,關(guān)系已經(jīng)鐵鐵的了,好得都要穿上一條褲子了。
不僅如此,而且每日都收獲滿滿,自從拜師兩位高人以后,這小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充實了,甚至都不想回到現(xiàn)實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