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村長和族長離開了,方醫(yī)師卻是厚著臉皮留下了。
鐘九靈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筆墨紙硯,有片刻的頭疼。二夫人嗤笑一聲,“我說你,莫不是不會寫字吧?不過想想也是,你一個農(nóng)家女,能寫字那才叫怪呢!”
“拜托!我家可是把姐當大家閨秀養(yǎng)的,姐能不會寫字?姐剛才只是在想,應該用那種字體才好。不過現(xiàn)在嘛,聽了二夫人這話,我好似有了決定!”
話音落下,鐘九靈提起筆,刷刷刷,筆走龍蛇鐵畫銀鉤,筆墨落在紙上,成為一行行不羈的草書,而后放下手中的毛筆,拿起紙張吹了一下,遞給二夫人,“喏,這是第一張美白方子?!?br/> 羅氏接過鐘九靈遞過來的方子,眉頭皺的那叫一個深沉,她甚至懷疑,鐘九靈是不是故意的,因為這上面的字,她好像只能看懂其中最簡單的幾個數(shù)字。
而不等羅氏發(fā)難,一旁看傻了眼的方醫(yī)師卻是回過神來,一拍桌子,“秒!真是太妙了!鐘家大丫頭,你這一手狂草,瀟灑風流內(nèi)含不羈,簡直就是我輩之終身追求啊!
難得,真是難得。
不過也難怪鐘漢民一家把你放在心尖尖上寵了,因為你的確有這個本事?!?br/> 方醫(yī)師這一番話,可是把鐘九靈當成大師在夸了,羅氏只能硬生生地咽下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罵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即便再冷靜,她也看不懂這方子上寫得什么,那她還要這張方子何用?
“那個,二夫人,不知道這一張狂草書法,可否贈給在下?當然在下會將其中的內(nèi)容另行謄寫,也可以向二夫人保證,絕不外泄方子上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