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怎么了。你是不是習(xí)慣了一天不被訓(xùn)練,渾身難受?!?
“噢?”霍逸南挑了挑眉,“想不到我弟弟還有這樣的興致,可是你這身上沒有一絲胭脂味,倒是塵土味很重。”
“怎么能這么說呢?king先生,”黑人凱文委屈地說道,“我說的可都是由衷之言,并不是想通過這位美麗的小姐達(dá)到什么目的啊?!?
“我可不是那個(gè)意思,”李孝利說道,“我雖然沒怎么跳過交誼舞,可是我總也知道這是一種相互配合的舞,振武哥你指揮別人怎么跳本來就違反了這個(gè)舞的初衷,不是嗎?”
“呵呵呵~~”霍逸封苦楚地笑了,眼睛里是痛苦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