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厭惡卻無奈的閉上眼,修衍的臉上蕩起了笑意‘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習慣?!褡澹嗝打湴恋纳矸?,多么自認為仁慈的種族,兩百年仍舊不能讓面前的這個人,
由于這種情形原先根本沒有想到過,又哪里會有什么人去攔截他們呢?三個人轉(zhuǎn)眼就沒了行跡,大家的目光集中在了公爵身上,這場比試可是他安排的,出現(xiàn)這種事情,他肯定要為此付出責任。
在李英宰的感覺當中,他像是在給自己解釋些什么,如果真的沒有什么的話,需要解釋些什么嗎?
“說正事,牛角山的土匪,你認為該派誰去剿匪?”
“沒事,只是今天的太陽太毒,曬得人受不了,其實我還有三層力量沒有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