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另一名青衣少女斜躺著,百無聊賴地玩弄自己的頭發(fā),昏昏欲睡,眼皮直打架。
霍圣誠沒有理會二狗子說什么,靠著門柱,不停地朝著自己灌酒。
赤裸裸的威脅,勢在必得的架勢,擾的高如清內(nèi)心翻江倒海。如果讓他知道誰泄漏暖玉的事情,絕不放過他?!澳氵@是在威脅或者警告?”
“那有什么?”何詩說道,“如果說我熱愛那種風格是沒錯的,可是,我又不是那種風格最出色的那個人,要紀念張哥不一定需要我去唱啊,別人也是一樣的。公司需要我改換風格那我就改換好了?!?
“你問這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