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是是是,你近來還好嗎?”韓初陽看著她問道:“找我有什么事嗎?”
韓初陽心想易水寒留在六號樓為陳銘德守夜,不管是給陳銘德的愛人看,還是給賈初陽,還是給省里看,更重要的是要表個姿勢。
“是的,那個時候我挺討厭你的,這是實話,”何詩說道,“因為我看到你跟容兒在一起,我很生氣。”
顧傾城伸手捂住了心口,心口悶疼,突然感覺就像在等待孩子死期的到臨。
李臺長的臉色再次變了,這時候另外一個人走了過來,“去年,李臺長就有這樣的想法了,只是沒機會實現(xiàn),今年竟然舊事重提,我可真是沒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