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就是罵,還囚禁,如今從他口中出來,成了懼內(nèi)!
“那么,你覺得我怎么樣?”king說道,“這個手術(shù)由我來做的話,我有九成把握。因為對于我來說,所謂的儀器不過是輔助,我的感官和反應(yīng)完全可以讓我完成這次手術(shù)?!?
“不過,你忘記了,你不是solo,而是在一個組合當(dāng)中,整個timer組合的風(fēng)格是什么?目前還是清純舞風(fēng),依靠這種舞風(fēng)在美國市場上打下的基礎(chǔ),如果你一個主舞改變了風(fēng)格,那么其他人怎么辦?”
我傻眼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繼續(xù)洗澡。毛頭一邊看,一邊還用手摸我,那感覺怪怪的。
唐母的臉色再一次變得難看起來,但她還是堅持把話說完:“我的意思是唐弘博會做出今天這樣的事,一定是被人教唆的。他還是個孩子,整天被人洗腦,難免會做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