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封聞言,同樣無奈地笑了,“的確,我有點不習慣突然掉了一個哥哥給我,而且還是我的情敵。”
硯秋也不說話,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她實在想不通他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要和臨淵鬧得如此僵硬,難道就不會變通一下嗎?難道他真的要將孩子當做利用工具嗎?
程相氣紅了眼,邊命令著手下的一干人,自己也已經(jīng)竄上車,開始親自尋找。
胖子開始警惕起來,聽這兩個人的話,看來越野車上面的那五個人絕對都不是什么善茬,這個地方雖然挺大,但是也只是一個差不多封閉的空間而已,如果遇到他們,免不了一戰(zhàn)。
霍逸封眼睛里是未褪的酒熏,他眼睛里是怒氣,是那種被壓抑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