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一片空白,卻只能本能的雙腿彎曲,一只手握住豺狗大張的嘴巴,另外一只手握著軍刀不斷的刺向豺狗的身體,不斷的重復拔出,刺進去的動作直到越來越多的熱血流在她的身上,豺狗的身體越來越冷。再沒有多余的力氣把壓在身上的豺狗尸體移開,她就陷入了昏迷,再醒來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了。
“我的傻妹妹,想想吧,想想他當初是怎么對你的,他那時有沒有過心軟,姐比你早幾年踏進社會,這個社會不像在學校里,這是個人吃人的社會,你得學會狠,只有把對手打倒你才能成功,所以做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币讐羟鐚χ瘥愘徽f道。
“伯父伯母您好,我是喜善的朋友劉振武,今天特別來向您們拜年,這是我小小的禮物,敬請笑納?!眐ing以晚輩禮節(jié)向金父金母鞠躬致意。然而這個時刻,金母突然兇性大發(fā),一伸手,推向了那個瓷雕。
難怪當年一代佳人何影會看不上爹和霍麟,反而看上他。
花來月見著顧傾城清冷的回應,苦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