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昨晚上喝太多了,我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
雷刀大眼睛瞅了男人一眼,沒好氣嘀咕起來,
她肚上受了一腳,大家以為這一場定是啤酒肚獲勝的時候,原本靜立在那里的啤酒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臉色蒼白,額頭冒汗,雙手捂著兩腿之間,痛苦的就是臺下的許多男人都不由的感覺兩腿之間被寒風(fēng)掃過。
霍連城沉了沉雙目,低醇的嗓音,
“我總算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在你眼中,你誰都不愛,你只愛你的權(quán)力!在你眼中,我不過是你看中的消遣工具,我喻伊人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