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亞父,這件事情就是我干的。”項羽直言不諱地說道,“是我讓英布假扮山匪將他殺了的。您知道這個混蛋在說些什么嗎?在對我分封的諸王表示非常不滿意呢,說是應該把我跟叔父一起干掉呢。哼,這種話都說出來了,竟然將叔父是被他所害的事情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了,難道不該殺么?”
雪兒明白地點頭,拿起那個酒壺,不解道,
“你個人棍!畜生!滾開!”司泱不停地砸著王阿東。
所以,這一生,我們注定在怨恨中癡纏,而曾經的那些愛意,只能掩埋在恨的偽裝下,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遙遠,越來越厚重,到最后,完全看不清最初的樣子。
霍連城蹲了下去,靠近了,伸手取出床底下的項鏈。